他握着丈夫捏他脸的那只手腕,软嫩的脸颊肉在Alpha掌心里磨来蹭去,嘴巴撅得圆嘟嘟的,不占理了就哼哼唧唧地耍赖:“嘟嘟知道你辛苦的呀,那、那你凶我干什么?你怎么能那么大声地跟我讲话呢?”
路行展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于是小宝贝就自己也知道他在胡搅蛮缠了,他腰一软扑到丈夫怀里去,小脸贴着人家小腹处的肌肉呼噜呼噜地乱蹭:“老公……老公!”
路行展冷哼:“撒娇耍浑你最在行了。”
唐都不乐意听这个,不满地抬头,然后发现了什么,仰着脸左看看右看看:“咦?你笑了是不是?你偷偷笑呢。明明就喜欢我这样嘛,是不是呀老公?”
他拉长了语调,挂在丈夫腰上像颗刚结出来脆脆甜甜的小果子。
路行展把唇畔那点遮不住的笑意抿下去,把缠人的小果子捞回腿上:“坐好,跟你说事情。”
唐都:“好哦。”
路行展兜着他的腰低头跟他说话:“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经过了几个疗程的治疗,虽然腺体的损伤是不可修复的,但好歹现在他的易感期规律多了,只是依然无法回归正常的周期。
他接着道:“到时候会休假在家里度过那几天,你陪着我,好吗?”
这放在从前真是难以想象的事,路行展这样的Alpha,竟然会耐心询问他的妻子是否愿意完成本该在义务范畴内的事。
不过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这个客观事实是无论到了什么境况中都不会改变的。
唐都捏着自己的手指头晃荡脚,想了一会儿后奇怪地说:“可是我记得,医生说过,你不能和我一起度过易感期的呀。”
唐都的信息素只会加剧他的腺体问题,除非他们完成标记。
后者当然是被唐都完全忽视掉。
这样重要的事,路行展看起来却漫不经心:“我会贴抑制贴。”
事实上抑制贴并不会彻底隔绝信息素,至多是减少影响罢了。
唐都倒在Alpha的臂弯里放空,不知道在思考还是发呆。
路行展以为他在顾虑自己的身体,想要安慰他:“就那么几天,再加上抑制贴,不会有问题。就算真有了什么也是我的事,代价我来承担”
“当然是你自己的事。”唐都打断他。
omega耸耸鼻尖,揪住丈夫的一点点衣角,把脸蛋挨近一点凑过去贴着他讲话:“但是、就是,你们Alpha易感期会咬人的呀,有那么那么凶,好疼呢!”
他和江渡一起度过易感期过,不过标记过他的Alpha易感期时溢出的信息素会诱导omega发情,那种状态下人不是清醒的,快感会麻痹痛觉。
尽管这样,结束后唐都也会吹吹自己身上见血的牙印,含着眼泪梆梆地打江渡很多很多下。
路行展甚至没有让他发情的能力,那嘟嘟肯定会被咬坏的呀,这怎么行呢?
路行展无话可说。
他不像江渡那样能用信息素带给omega极致的性爱体验,这对一个丈夫来说简直是性功能萎缩一样的羞辱,他再也无法开口对他的妻子提出要求。
唐都看他垂眸不说话,突然抬起脑袋贴着他的额头,舔舔嘴巴然后说:“如果你很想很想的话,嗯,我昨天和宝宝看动物节目,看到有一个东西,是给狗狗用的,一个小笼子,戴上就没办法咬人了,叫,叫……”
“止咬器?”路行展反应过来了,他神情微妙,“你想看我戴那个?”
唐都又躺回到他的臂弯里去了。
什么叫他想嘛,嘟嘟只是怕疼而已呀,又不是他要过易感期,明明应该是Alpha求着他帮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