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人烧的神志不清,脸蛋红扑扑简直要冒热汽了,路行展沉着脸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是一位男性beta,姓徐。提着医药箱赶过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只匆匆在外面套了件白大褂。
将床上失去意识的omega翻来覆去进行检查后,徐州摘下医用手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冷静询问:“先吃点消炎药,有没有药物过敏史?”
路行展沉默了一会儿。
他怎么会知道?他连妻子的名字怎么念都是几天前才清楚。
徐州没等来答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旁比床上那个更像这家里另一个主人的江渡,思索一番,给开了常规药物让江渡喂进去,然后对路行展说借一步说话。
路行展在门外听着徐州用平静的声调陈述omega的下体有发炎的趋势,需要擦药,以及后面的液体要记得清洗,否则就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最后是omega的发情期快到了,最好尽快进行标记。
收拾东西离开前,这位beta对他的雇主说:“虽然联邦的婚姻法还不太完善,但过度家暴的话,omega协会那群人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路行展在门外抽完两支烟才走进去,江渡已经帮唐都清理过,吃完药的omega安稳睡过去,肉肉的脸蛋压在枕头上嘟成一团。
江渡压低声音问他:“你怎么老是吓唬他?刚刚哭着说你要缝他逼,一个劲儿求饶。”
路行展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冷了。
他怎么知道娶回来个这么蠢的?任谁也该知道这种话就是在床上随口吓一吓,他是脑子有毛病吗,管教自己娶回来的老婆用上见血的酷刑?
唐都迷蒙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他正抽泣着把自己缩成一团挨在床角,身上是一道道红肿的棱子,配上哭湿后贴在脸上的卷发,看下去好可怜。
路行展在给江渡揉膝盖,动作轻柔地点按着试探他疼不疼。
江渡说没事,叫他去把唐都抱过来:“要教训人也不用挑这个时候。”
什么时候呢?他刚被破处下面还粘连着血丝的时候吗?
画面一转,又成了几天前的晚上。
唐都刚从江渡鸡巴上下来,又被路行展卡着腋下提到他小腹上,就着这个姿势让唐都往下坐。
omega哪还有力气,哭唧唧地拿小逼往上套,然后就坐在Alpha身上不肯动弹。
他像个最不思进取的差等生,被人撑着手臂也坐不端正,没有骨头一样垂着脑袋想滑下去趴着。
路行展手上用力几次都没用,气得吼了一声:“唐都!”
唐都下面酸疼,喉咙也干涩难忍,从吃完晚饭到现在这两个Alpha像畜牲一样没完没了,连口水也没给他喝。
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积压上来,他哭着用力去推路行展:“我叫唐都!你才唐兜!你全家都是糖豆!”
第7章 小三
江渡今天没去上班,留在家里看顾凌晨才退烧的omega。
他想着唐都昨晚被吓得可怜,今天醒了多半要闹闹脾气。
这孩子应该是家里娇惯着长大的,虽然乖顺,但也的确如路行展说的很有点娇气。
他也难得休息,索性自己下厨熬了锅粥。
这点手艺是当初路行展刁钻的胃口磨出来的,还找大家专门学过。江渡懒懒散散站在料理台前拿着勺子慢悠悠搅两下锅里咕嘟起来的排骨粥,暗想吃好了应该就不生气了?毕竟那只小肉包看起来就是这样的脾气。
没等他上楼叫人,唐都闻着味儿就摸下来了。他身上还软软的没有力气,扶着厨房的玻璃门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好香哦。”
江渡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