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结果唐都冲着他手里的糖来的,叼走了糖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从鼻腔里笑出气声,把人兜抱起来。

“你的头发是不是长长了?该剪剪了。”他顺了把唐都额上垂落下来的卷发,都快盖到眼睛了。

用生长的速度替换时间,原来他们已经朝夕相处了有这么久了。

唐都闻言警惕地按住自己的卷卷:“不剪!不准剪我的头发!”

路行展给他呼噜呼噜毛:“那就扎起来吧。”

翻箱倒柜摸出条小皮筋,黑色的,大概绑什么东西用到过。唐都意识到这根简陋的丑东西要出现在自己脑袋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要!住手!我要粉色的,有小草莓或者小花花的那种,不要这个!”

丈夫武力镇压了他的反抗:“给你买,先将就着。别乱扭,等会儿小卷毛揪掉了别哭。”

唐都扁着嘴不动了,任由丈夫给他扎了个苹果头。

“丧个脸干什么?今天带你出去玩儿。”

唐都“噌”一下抬头,脑袋顶上的小揪一晃一晃:“真的吗?去哪里呀?”

路行展牵着他往外走:“去见个人,到了你就知道了。”

路行展开车,他们家没有司机。不管是江渡还是路行展,都不是能把自己的安危交付给别人的人。

他们一路驶进一栋白色的大庄园。这里设了一层又一层安保,进去后能看见大片的绿植,建筑工整又极具美学。

唐都扒着车窗“哇”了一声又一声:“那个是什么?叶子是紫色的诶!那个我见过!我们家就有种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