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语意依旧是温存的:“嘟嘟,宝贝,从行展身后出来,站到哥哥面前来跟我说话,你的宝宝有哪个爸爸?”

唐都把露出来的半张脸也缩回去了,江渡伸手要来捉他,但路行展已经反应过来,护着omega退后一步,再反手把人捞到怀里来藏好:“他说他有丈夫,孩子也不缺父亲,你是哪句话没听明白?”

江渡不看他,只死死盯着唐都:“为什么……你是害怕做手术对不对?那就不做腺体手术了,生产完也不用做。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你什么也不用怕,过来嘟嘟,听话,到哥哥这里来。”

路行展圈住唐都的手更紧了。

江渡说这样的话已经相当于和他撕破脸了,不做腺体手术唐都就只能怀上他一个人的孩子,那路行展怎么办?需要继承人的路家怎么办?江渡已经通通不管了,他无异于在向路行展宣战他要唐都要孩子,不要他们俩之间扯不清的情分,推翻了他们曾经规划好的一切,也推翻他们那些生死之际模糊的心意。

并不遗憾或心痛,路行展只觉得轻松。江渡主动放弃他们之间的一切,那么恩情与负债一并清空,他再也不用畏首畏尾,这反而使他在面对有关唐都的事中可以强硬起来:“他不愿意,江渡。这是我的妻子,你没有资格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

江渡始终吝啬分出心神给他,视线依旧定在唐都身上:“所以他说的是真的吗嘟嘟?你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只是为了讨好你的丈夫?有什么用呢,你以为这样他就会好好对你了,忘了他是怎么教训你的了吗?忘了他是为什么娶你了吗?他不爱你,只会欺负你,你还怀着别的Alpha的孩子带着别人的标记留在他身边,你以为以后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