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印证自己的诺言特意给我的,可八年了!我等了八年了!”
贵妃目眦欲裂,整个人不住的颤抖着,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可是她却丝毫不顾。
贵妃贵妃,纵使是后宫第一人又如何,终究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罢了!
“娘娘,您流血了!”
朝月一声惊呼,长宁宫中立刻兵荒马乱起来。
太后只是静静的看着贵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发出一声轻嗤:
“果然是随了她那个爹,躁皮燥性,见到块肉,不管臭肉还是什么,都想往自己窝里拉。”
又一阵吞云吐雾后,太后这才叹了一口气:
“兰若,传话下去,说哀家痛失二乔牡丹,夜不能寐,病了。再将阁中折子,都送至乾安殿吧。”
“太后娘娘,哪有您这么咒自己的?”
刘嬷嬷一面为太后打着扇子,一面急急说着,太后却摇了摇头:
“去传话便是。那二乔牡丹随哀家也有八年了,让人为其立碑,请今科状元郎,翰林院修撰苏鸿意为其赋诗,并代哀家提挽联。”
刘嬷嬷应了一声,又道:
“不知太后娘娘意欲让那二乔牡丹葬在何处?”
“就葬在西山吧,待哀家百年之后,还能看到它。”
太后轻轻的说着,愈渐浓郁的烟雾中,那两颗红宝石如同一对儿赤色的眼珠,一闪一闪,如同银蛇首前,闪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