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两的贪墨,其余几部又有多少干净?”
郭品余一人便贪墨了这样多的银子,而周尚书对此竟能一无所觉,这岂是郭品余一人能办到的?
“只可惜,郭品余当日便已被判斩立决,否则朕定要撬开他的口!”
宣帝恨恨的说着,倒是有些明白为何当初他赐死郭品余时,梁相竟然没有力保!
只怕那时,梁相便已经防了自己一手!
“郭品余虽死,可那些银子却不能凭空消失,圣上倒是不妨请人从当初为郭品余求情之人身上入手,或许会有所收获呢。”
姜曦这话一出,宣帝挣扎了一下,含糊道:
“君污臣子,不成体统。”
姜曦闻言都愣了,随后不由一笑:
“圣上想哪里去了,妾岂是要让圣上去随意污蔑旁人,只是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圣上或许可以从此调查一二,无论是衣食起居,还是银钱收入,总是有迹可循的。”
宣帝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手中可用之人不多,他微微垂眸,敲了敲膝盖,看向姜曦:
“卿卿此法不错,只是兹事体大,只怕不会轻易有人愿意。”
姜曦随即起身一礼:
“妾听闻,二兄腹有谋略,更擅查痕追踪之术,若是圣上有意,可派二兄前去调查此事。”
“这时候,卿卿倒不怕旁人说朕任人唯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