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扶着宣帝上了轿辇,宣帝声音轻淡如自语:
“不过片刻,她的宫人便泼出来三盆血水,她这是要朕做傻子吗?”
今夜,长宁宫中宫人安睡,无人知道宣帝主仆曾来过一次,而正殿的皇贵妃此刻冷汗淋漓,她不住痛苦的低喃:
“朝月!朝月我好疼!好疼!你,你打晕我吧!”
“朝月,我疼,我疼啊!娘,我要娘,娘,你来抱抱姝儿啊!”
“疼,娘,好疼好疼……”
朝月却不敢停手,她一边流汗一边流泪:
“娘娘,娘娘您再忍忍,奴婢和刘太医学了这一月的推拿之法,一定,一定帮您早点,早点……”
朝月说不下去了,泪水模糊了双眼,皇贵妃却已然面若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