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并不明晰的讥讽。
“圣上,哀家的私情与否重要吗?此刻,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你,便足以说明一切!
一国之君,享受美色,倒还能让人称一句风流,可若是为了所谓的情迁怒旁人,呵。”
太后看向宣帝,语气难得带了几分赞赏:
“这一点,你倒是远胜先帝多矣,像哀家,哀家也盼你以后莫生昏聩之心。
先帝曾因为一己之私,将百年氏族的陶氏流放三千里,以致陶氏子嗣后代尽凋,圣上应不会如此吧?”
“朕当然不会,可母后……”
宣帝还要再说什么,太后直接摆了摆手,大步离去,宣帝不由得抿了抿唇,他斟酌再三,朝着皇贵妃的临渊阁而去。
临渊阁处有一绝壁流瀑,也因此而得名,宣帝到的时候,皇贵妃还在沐浴。
“朝月,朝月再给本宫好好搓洗!”
“怎么还有血腥味!怎么还有血腥味!真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