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点了两下小几,使得从杞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一慌,倒像是被那女娘看穿了心里所想。
“小从太医,今日之事,本宫希望出得你口,入得我等之耳,再无旁人知晓,你可能做到?”
“娘娘放心!家父返京之时,不想春安岭西南走龙,幸得宁安伯所救,救父之恩大于天,臣铭感五内,此事绝不张扬,定再无旁人知晓!”
“宁安伯如何?!”
姜曦急急发问,后来反应过来,缓和了情绪:
“你既听从太医所言,可否将当日之事告知本宫?华秋,看茶。”
从杞连忙谢恩,略一斟酌,这才道:
“娘娘且宽心,宁安伯安然无恙!此事具体如何,臣不大清楚,只知道是当初宁安伯遂臣父亲返京之时,又逢大雨,行至春安岭一处山壁时,落石和泥土轰然而下。
马匹受惊四散奔逃,家父年岁大了,在马车里被撞晕甩飞了出去。
当时,当时众人都说臣父无救,是宁安伯和宁安伯夫人力排众议,顺着车辙印寻去,这才带回了臣父。”
姜曦这才轻轻松了口气,看着从杞的眸子也变得温和起来:
“多谢小从太医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