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刘?k恢复了原有的声音,奸笑道,“那好办,小女本就是男儿身!”说罢,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你……你……”阮韶瞪着眼睛。
刘?k反倒摇头叹息,道:“想不到恩公竟然有如此嗜好,怎么不早说?在下扮演女儿好生辛苦。恩公放心,在下一定让您舒服得欲仙欲死,就此爱上我的宝贝。”
阮韶又羞恼又好笑,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可身后又没了退路,就这样眼睁睁被刘?k压在翘头案上,又眼睁睁看他从发髻上拔下了那一支自己亲手打造的白玉簪。腿被分开,捏着玉簪的手探了进去,把冰凉光滑的东西沿着肌肤滑动,最后伸进股-缝,抵在了后-穴入口处。
“刘?k,你敢!”阮韶惊得大叫。
“我敢不敢,你马上就知道了。”刘?k却是极其无赖地一笑,“恩公,在下这就来报恩了。”
之后的事,自然尽是一片淫-靡浪-荡,简直不堪回首。花厅本就在后院湖心,四面通透,垂挂着竹帘,两人在里面翻云覆雨、颠鸾倒凤,阮韶被弄到后面也根本控制不住声音,那动静估计传得半个院子都能听到。
刘?k也是故意,可恶至极,不顾阮韶哀求,就用那支玉簪捣弄他后-穴。玉簪头上雕着荷叶莲花,刘?k就用这头在他身体里抽-插搅弄,刮来挠去,直把他弄得连连呻吟,后-穴湿淋淋一片,最后竟生生被一根玉簪弄到射了。刘?k这才抽了玉簪,挺身插入,抽-送顶-弄起来。
自那次后,阮韶每次见刘?k戴着玉簪,都免不了心慌一下。
盛夏来临,满塘荷花盛开,刘?k如约带着阮韶去湖上泛舟。两人如当年一样,爱把船上停在荷花深处,在这清凉中打发午后的时光。只是阮韶身子已没有去年好,偶尔才下一次水,刘?k也不肯让他潜水捉鱼,少了许多乐趣。
阮韶到了船上,又恢复了渔家少年的本色,活泼灵动。他最爱光着光着膀子躺在甲板上纳凉,嘴里还叼着一根草,平日里的儒雅公子哪里还有影子。刘?k喜爱他这懒散闲适的模样,也学着他不修边幅。
阮韶便道:“也不能总是我在你这里呆着。等你这边事都了了,也该跟我回一趟大越,去给我娘磕个头。毕竟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
刘?k咬牙笑,“媳妇就罢了,还是丑媳妇?我哪里丑了,你说?”
阮韶嘻嘻笑:“你哪里不丑?眼睛丑,鼻子丑,牙齿还不整齐,更别说你身下那个大东西,最是难看!”
刘?k有一颗犬齿长得有些歪,亲吻之间,有时会咬疼阮韶。这就罢了。一旦涉及到男性下半身的尊严,刘?k可一触即发,坚决?I卫。
“你倒是嫌它丑了。它把你操-得舒服的时候,是谁在喊好大好硬的?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喂不饱的狼崽子!”
两人嬉闹着又滚做一堆,刘?k扒掉了阮韶的裤子,只见这纤瘦匀称的身子已经被晒出一层薄薄的金色,唯有腰臀和大腿还白腻如玉。刘?k心血来潮,埋在那雪堆似的股间,舔舐啃咬,舌如灵蛇似地对准那浅色的入口挑弄撩拨。阮韶吟-哦轻叫,伏在船舱里的毯子上,腰酥软得像融化了的油膏似的。身后那处突然被湿软的舌顶了进来,他的叫声猛地拔高,前方即时就泄了。
刘?k愉悦地笑着,把他汗湿瘫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深深吮吻着,拉开他的双-腿压在两侧,让他自己抱住,而后沉下了身子,把自己早已坚硬粗-壮的阳-物一寸寸顶了进去,将心爱之人填满占有。
“怎么样?还嫌它丑不?觉得丑你还把它吞得那么紧?”
“不丑……唔……”阮韶迷乱地哼吟着,腾出一只手在身下-交-合处摸着,道:“快动呀……用力……”
刘?k眼底发红,粗喘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