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最后几个字音已低了下去,细不可闻,可刘?k还是听到了。他扬眉一笑,将阮韶搂进怀里,吻着他的耳垂。
“定情信物呀。那我送了你小剑,你还没回赠我什么东西呢,这可不公平。不行,我也得要点什么!”
阮韶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道:“那你想要什么?”
“自己开口就没意思了。”刘?k道,“我等你给我个惊喜。”
中秋那日,刘?k将自己两个小女儿叫过来,和阮韶一起过的节。两个小郡主活泼可爱,且端庄知礼,对阮韶很是恭敬。
阮韶曾私下问刘?k:“静山不知如何了?”
刘?k道:“她本想与我和离,可她娘家不准,说离了便不认她这个女儿。我不忍心她走上绝路,便将她安置在了家庙里。我与她……也是我的错。当年太幼稚,见她倾心于你,便将她抢过来。她嫁了别的人,也许都比嫁我好。”
阮韶苦笑,“你还能忏悔,倒是不错了。当年你怎么那么见不得我好?我有什么好东西,你都要抢过去。静山再爱慕我,也绝不可能嫁我,你那时候急什么?”
刘?k想了想,哂笑道:“大概,是怕你被别人抢走了。”
阮韶静默了片刻,靠过去依偎进了他的怀中,与他紧紧相拥。
桂树飘香,微风把落花飘拂到他们身上,树梢上挂着一轮圆月,皎洁明亮,照得几家欢喜几家愁。
天一日日冷了起来,过了寒露,就要到刘?k的寿辰了。刘?k今年二十有五,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年华。虽然不能驰骋朝堂,或是奔战沙场,可这样悠闲富足地做着一国之王,又有心爱之人陪伴在身旁,夫复何求?
那段日子里,阮韶倒是时常自己一个人躲在厢房里捣鼓着什么。刘?k问他,他也不肯说。刘?k猜他肯定是在弄送自己的寿礼,便不再多问,只等到了那天收礼便是。
中山王二十五岁大寿,办得还是很隆重,京中皇帝有赏赐,各地王公派人送礼,当地官员名流也纷纷来贺。阮韶到底是大越宁王,不便露面,独自在房中呆着,看了一阵新出的戏本,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迷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阮韶揉着眼睛醒来,问:“酒席完了?”
“还没有,我先退席了。”刘?k正用湿帕子抹着脸,满面红光,显然是被灌了不少酒。
阮韶下了床,屏退了下人,亲自动手给刘?k宽衣解带。刘?k低头注视着他,呵呵笑,道:“美人素手解罗衫。”
“你喝醉了。”阮韶推着他去沐浴,“赶快洗洗。”
“一起来。”刘?k抓着他的手不放,手心滚烫。
阮韶也不放心他这样独自沐浴,便被他拉了过去。
两人坐在浴池里,刘?k发着酒疯,抱着阮韶上下其手,又亲又摸,自己下-身也已挺立发涨,在他身上蹭着。
“阿韶,来帮帮我……”刘?k用鼻子蹭着阮韶敏感的耳垂。
阮韶的脸被水气蒸红了,身子慢慢滑了下去。
这些日子来,阮韶养病,两人虽然同塌而眠,却一直没有行过房-事。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爱人又在身旁,怎么会没有需求?阮韶知道刘?k憋得辛苦,每每都用口手帮他抒解出来,结果自己倒是硬了,却还得强忍着不能发泄。
浴池温热的浅水中,刘?k仰躺着喘息,阮韶跪在他双腿间,口中含着他阳物,费力吞吐着。刘?k舒服地轻声哼着,“深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