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阮韶说,“阿?k,你搅得我心乱。我见你就烦,可不见你,更烦……我总想,要从不认识你,至少,没有和你一起掉进山涧里,那该多好。”
刘?k苦笑:“我可不这么想。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我一直感激上苍让我们俩相遇,让我们一起跌进山涧。我看明白了我自己,便再也走不出来了。我只等你早日看明白你自己。”
阮韶没有回应。他疲惫地合上双眼,呼吸着刘?k的气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两人简单用了早饭,才撑着船离开了荷花荡,返回码头。
这一路上,阮韶都很沉默。刘?k想他也许还沉浸在身世的伤感里,便安慰道:“你现在人也回来了,回家后也可以去祭拜令堂。”
阮韶淡淡地笑了笑。
码头,他们原来搭乘的小客船泊在水湾,孩子跟着祖母正在船尾洗衣服。江上船只来往一片繁荣,刘?k忍不住道:“皇兄若能看到这个景象,也该知道攻占越国已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