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次误打误撞,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既然周珩知道了温卡是小舅子,应该就不会大吃飞醋再找他麻烦了吧。
他家卡卡还是最红的崽。
一瞬间,李哥觉得无数钞票朝他飞了过来。
真是美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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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刀一夜昏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温暖的床上。
床有一种原木的香味,十分陌生。
她睁开眼睛,动了动,发现双手被手铐铐在了床头。
室内暖烘烘的,她只穿了一件睡裙也不觉得冷。
窗前,周珩穿了一件白衬衣,没有系领带,衬衣解到了第三颗扣子,风过,下腹的衬衣角被卷起,露出了他结实的腹肌。
他叼着烟,模样有些痞,见她醒来,朝她笑了笑。
赵晓刀却是笑不出来,她看着手铐,暗想这狗男人莫不是要玩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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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刀用了半天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周珩玩的是囚/禁的游戏。
美其名还说要带她出来度假,其实是找个林中小屋把她囚/禁了起来。
这里房间温暖,但外面确实白雪皑皑。
南城十年不见一次雪,就算下雪也不是这样子的大雪封山。
她问周珩,“这是哪里?”
周珩笑,过来喂她喝了一杯蜂蜜水。
“西北。”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周珩拿来面巾纸擦了擦她的唇,擦了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
“你不是想出来玩吗?我陪你。”
赵晓刀像个冷漠的玩具娃娃,“你的公司,你的骏业不要了?”
“我给陶也一年千万年薪,不是白给的。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喝西北风去吧。”
周珩笑,眉目清爽,“这几天,你就安安心心和我玩吧。你想滑雪就滑雪,想打猎就打猎,你开心就好。”
她开心个屁。赵晓刀想爆粗口。
他明明就是在报复她过年的时候跑出去和温卡滑雪的事情。
都解释了只是弟弟,还是这个烂德行吗?
赵晓刀躺下,不再理他。周珩越发像个变态!
手被铐着,她动了动,手腕有些不舒服。
她是人,不是动物,也不是被套住的猫猫狗狗。
她动了动,扯了扯,除了把细嫩的手磨出血,没有丝毫的作用。
周珩很快上楼来了,他给她端来了熬得绵软香甜的粥,正准备喂她,发现她手腕的血痕,当即脸色沉了下来。
“就算疼成这样子,也不愿意叫我一声吗?”
就像她离婚后,穷得只能吃泡面,也不肯用他给的钱吗?
周珩眼神发冷,就在赵晓刀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的时候,他从抽屉里拿出了药膏,给她白净细嫩的手腕,细细上了一层药膏。
“我会放开你。你别伤到自己。”
随后,他真的放开了她。
她当然是转身就跑。
跑下楼,打开门,然后被室外的寒风给逼了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天寒地冻的,先关上门吧。就算再不开心,也忍耐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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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刀一贯能屈能伸,冷得小腿打颤,她又回到了温暖的房子。
壁炉的火温暖又明亮,周珩把她抱到沙发上,给她盖了一层毯子。
她吃着温暖的粥,旁边坐着喝蜂蜜水的周珩,电视里放着她最喜欢的《惊魂》系列,好像梦一般。
有一瞬间,她不明白周珩这么做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