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过她微破的嘴角,才发现她不仅嗓子眼受苦,嘴巴也受苦。
少薇心想,那岂不也算好事一桩?低声说:“那我再试试。”
下一瞬,陈宁霄强悍利索地将她强行分膝,跨坐到身上。
按着她,低声命令:“自己磨出来。”
……
公寓墙皮薄得像纸,临界点到来时少薇想放声大叫,被陈宁霄无情捂住,只好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在他皮肤上挠出道道红印。身体的颤抖和瞳孔的涣散都前所未有,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目光回焦,吐息仍很急重。
低头看,他被她浇得淋漓。
她也是。
再次出去洗漱时,陈宁霄的少爷病终于发挥稳定及时上线。二十一世纪了,谁他妈还在住男女混用公共浴室的房子?
少薇在隔间里面洗澡,回答他:“米兰房租和酒店都很贵,这个房子挺好的,虽然小,但五脏俱全。”
陈宁霄靠着白色陶瓷洗手盆,一边等她,一边给自己点了根烟。不吃不喝玩了三小时,这会儿晚了,浴室里没什么人,就听见少薇这儿的水声。虽然别的隔间都空着,但在这里洗澡,陈宁霄还需要做下心理建设。
过了会儿水声停了,少薇包好头发穿好睡衣出来,刷牙。陈宁霄捻了烟,仍是靠着洗手盆,看着她刷牙。
少薇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吐出泡沫:“你再看下去,我要不会刷牙了……”
“想你。”
少薇呛了一口,从耳根子红到脖颈。灌水,仰头漱口,动静小小的,怕不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