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精怪的。”少薇力竭头晕,在马路沿上蹲下,音色沉静:“梁阅,其实我对你……”
“什么都不必说。”梁阅截断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用。”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那晚不会出现在那里。”少薇坚持说,“我欠你。欠你很多。”
梁阅喉结咽动,透过咖啡机和瓶瓶罐罐望出去,他的目光垂睨深邃,侧脸像贴在深蓝色的电影片段里。
那是对女主角的目光,亦是看电影的人,走不进去的片段。
“是我心甘情愿。”
这是他这么多年,最接近告白的一句。
窗口里,摇冰块的声音哗啦啦。
“爱玛,你做完这两杯就可以下班了。”原来收银的是店长,他扭头对身后的员工吩咐。
叫爱玛的员工回过神来,局促地连点了两下头:“哎,好。”
“你怎么了?”店长注意到她的失神,瞄了一眼,神情严肃地走到了她面前,压低声音:“怎么哭了?让客人看到,介意我们卫生状况不好。”
爱玛隧背过身去,将冰块倾倒进水池,含糊懂事地说:“知道了。”
她比任何员工都守规矩,训练过似的,店长向来放心她。
过了几分钟,店长将两瓶塑封好的奶茶摆到窗口:“两位的好了。”
梁阅去取,插好吸管后才交给少薇。少薇哪里都不放过:“老板,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一个个子小小的女人,瓜子脸,丹凤眼,这里有颗痣。”
她的声音听着比许多年前坚定很多,再没有那股学生气的心虚了,像是见过了很多世面的样子。
爱玛用抹布擦掉台面上的水渍,义无反顾,让台面保持住了干净、闪亮。
“没有。”店长肯定地说。
他们的声音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