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忍住:“他今天下午出门前还交代说你今晚上会来。”
这位年轻的业主用的词是“上次那个女孩子。”
这说法属实多余,因为楼管在这儿干了这么久,从没见他带过哪个女孩子回来,还一来再来。
“我放你上去吧。”又过了好一阵子,楼管最终是无奈挥了挥手:“你别说是我放你上去的啊,你就说楼下没人,这会儿刚好交接班。”
少薇飞一般跑进电梯。
门铃响了两声,又两声,她两手捏着纸袋在身前,呼吸不敢。
咔哒一声,安装有电子锁的入户门被从里打开。
屋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盏灯。陈宁霄站在玄关口,被头顶明黄色的感应灯笼着。
见是她,还处在一半睡眠中的目光顿了顿,缓慢地聚焦过来:“怎么是你。”
她怎么敢。
“你胳膊疼,我答应了要来给你上药的。”少薇举了举手中被攥得紧紧巴巴的纸袋口,话语些微的磕绊:“就是有点晚了。”
陈宁霄安静一会儿:“不用了,你回去吧。”
“陈宁霄,不是你想的这样。”少薇一秒都再忍耐不了,亦没有脸皮装作无事发生,突兀地说:“你总要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她很怕他关门就走,目光紧紧地锁着他,好像这样会有用。
陈宁霄淡淡的两个字:“说吧。”
“我外婆生病了,做了一场大手术,心脏里搭了四个支架。我们没有医保没有存款也没有人可以借钱,我只能找宋识因借钱,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跟我表示过如果缺钱可以找他的人。”少薇一口气条理清晰地说完,认真地看进他的双眼,“我没有办法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