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 fool thiher’。
他至今都觉得十分有道理。
人生不就是就是一件蠢事接着另一件蠢事么?
而爱情,显而易见,就是两个蠢东西互相追来追去。
他不觉得自己是个蠢东西,也不想当一个蠢东西。
然而一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往往不同于大脑表皮层的判断和理智。
反而是充斥着它的主人都无法在白日幻想的疯狂。
在又一次因为一个糜乱又狂荡的梦境而惊醒后,祁聿在黑暗中重重喘息。
他按开了房间的空调,在冷气中平息自己身体异样的亢奋。
祁聿有些难以置信,但脑中仍然翻滚的欲望余韵,又令他不得不去直视自己隐晦于暗色中的念想。
赤裸的肉体,求饶的鼻音,蜜色的手臂,流淌的水液,丰硕的胸膛,湿润的草茎,黏腻的交叠……画面层出不穷,几乎要令祁聿以为是真的。
祁聿喉头滚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薄被下床。
一向爱干净的人连拖鞋都没有穿,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去客厅接了一杯冷水下肚。而后仍觉不够,去浴室调了个比往日低了许多的水温,才将身上的燥意和汗水一洗而净。
重新上床时,外面的天光已蒙蒙亮了。
祁聿没心情再睡,干脆拿起了床头已经充好电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