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抽了一张纸巾,虚虚包裹在祁聿食指上,嘴里自言自语,“得挡一下风,要不然容易进细菌。”
“律医生,咱们真的不去医院吗?医院药齐全一点,说不定还要缝针哩!”郑海川心里依旧惦记着。
祁聿语气平和,又捏了捏他的掌心,“不用,我是医生。”
“那好吧。”郑海川虽然还是担心,但在他心中律医生一向说的都对,他也不在坚持了。
红姐在一旁听见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恨不得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说郑海川,你当他是你家只有几岁的小禾苗,还是风一吹就倒的小媳妇儿?瓷娃娃吗真的是?割个小口子都那么紧张!”
她此时还没查觉两人间的氛围有什么不对劲,只眼不见心不烦地将两人往楼上赶:“赶紧爬去上药!我看再不快点上,这伤口都该痊愈了!”
祁聿嘴角勾起忍笑,郑海川则不知道听进去红姐嘴里的什么词,脸上忽然冒出了两坨红晕。
郑海川不敢去看身旁的男人,只低头想扶住祁聿往楼上走。而祁聿反手握住郑海川的手腕,心情颇好地回了红姐一句,“忘说了,刚有个自称是我‘红姨夫’的男人来帮我忙,红姨,您是他媳妇儿吗?”
“媳他奶奶个腿儿的!”红姐一听,也不嫌弃两人了,嘴里开始骂另外一人,“老娘早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了!让他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