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话,就钻进被子里。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害怕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小时候觉得他们很恩爱。
长大后却听说,因为是联姻,他们感情并不算好。”
“那种恩爱,只是一种结盟而已。而我,只是他们的一个任务。”
说罢,张明生安静了下来。
我瞪大眼睛往上看,想等张明生再次开口。但风都快把我的头发吹干了,他还是没说话。
想,纠结,为难,心酸,我恨自己的心软,使我开始信口雌黄,撒下弥天大谎。
我说:“在福利院时,她说,她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真的吗?”张明生问。
“嗯,”我心虚,所以闭上了眼睛,抛出另一个证据,“她告诉我,她的小孩养了一只小狗?”
张明生笑了。
“你笑什么。”
“笑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