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又被重重扇打,快感变得尖锐,她呜咽着哭出声音,被他过快的捣干弄得整个人濒临崩溃:“不要……不要……求求你……老公……好快……呜呜呜……慢一点……”
内壁的软肉被捅得泥泞一片,性器捅进去时会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响,在林小宛尖叫着高潮时,路行洲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昨晚舒服,还是今晚舒服?”
“都……”林小宛喘不开气似地叫,“都……舒服……”
路行洲对这个答案相当不满意,箍着她的腰疯狂上顶了几十次,操得林小宛又是哭又是叫,眼泪流了满脸,这才停下来,掐着她的后颈,哑着声音说:“只能选一个。”
“昨晚……”林小宛被操得头皮发麻,她说话时,喉咙里尽是哭腔。
男人冷笑一声,单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往后压在方向盘上,随后发了疯地耸动插送,性器狠狠捣进最深处,下一次以更凶悍的力道捣干进来。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林小宛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她背着双手想躲,却根本躲不开男人的钳制,她呜咽哭着,脖颈被男人掐着,发出来的声音都是破碎又脆弱的。
“不是……是……今晚……”?
026|操尿
饱满的乳肉被顶得颤动,男人一只手抓住揉弄,下一秒抬手扇打奶尖,空气里传出清晰的抽打声,林小宛弓着脖颈呜咽,她喉咙被掐住,几乎快叫不出声音,底下的穴被性器堵得满满,酸胀感让她濒临崩溃地尖叫起来。
路行洲掐着她的脖子,又给了她几十下深顶,直插得林小宛尖声哭叫着尿了出来,这才慢下动作,右手把玩着她两团白嫩圆润的乳肉。
奶尖因为亢奋一直处于挺立状态,白生生的乳肉颤巍巍的在眼前晃动,他动作一旦狠了,她那两团白兔似的奶子就会上下乱跳,他重重掐揉着手里的软肉,看着嫩乳从指缝里溢出来,便五指合拢,用了力去抓握。
林小宛吃痛,喉管里挤出可怜的求饶声:“不要……好痛……呜呜呜……”
她一直在哭,脸上的泪没断过,跟底下的水一样多。
路行洲松开她的脖颈,左手扣住她的后颈,掐着她按进怀里,随后两只手抓握着她的两瓣肉臀,抬起落下重重扇打了两下,低哑的声音说:“自己动。”
林小宛哆嗦着脊骨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衬得她整个人白得像一块上好的玉,她一边哭一边喘,整个人以挺胸的姿态骑坐在他腰间,抽颤着身体,用那细窄的穴去吞底下那根庞然大物。
“你骚不骚。”路行洲视线发沉地睨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指节夹着奶尖或轻或重地碾。
林小宛的意识都快被快感冲击散了,她平时羞于回答这种问题,哪怕被路行洲调教了数次,在性事上仍然显得青涩害羞,大概是不想被他“惩罚”,所以她颤着声音回答了:“骚。”
路行洲把玩她乳尖的手指顿住,眸色愈发深了,他右手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掐到面前,抬起下巴咬她的唇,左手绕后,抓住她的臀肉狠狠扇打,胯下性器暴涨一圈,他将人死死箍在怀里,挺着胯往上抽插顶弄。
巨物顶得太深太凶,林小宛没一会又要痉挛着高潮,她瘪着嘴开始哭,生理眼泪簌簌往下落。
甬道里的嫩肉开始密密麻麻缠上来,像无数张会吸吮的小嘴,全方位的包裹住马眼吮咬不放,鸡巴顶进宫口时,会换来小穴更剧烈的吸咬,路行洲顶得越深,越感觉到那股巨大的吸力,他开始加速,力道更是失控。
她整个身体都开始绷紧抽颤,脑袋想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掐着脖颈按得死死,她张着嘴哭叫,眼泪往下滑落的瞬间,整个身体开始剧烈抽颤,小腹颤抖了五六下,淫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