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眼泪,哎哟我这泪流满面的,您长什么样我压根没看见。」
戴眼镜的男人忍俊不禁似的笑了一声,他笑起来就更不像坏人了,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模样好像个年轻的大学老师,倒是旁边那位四方脸的冷哼了一声,开了尊口:「老实点,问你什么说什么,再废话宰了你。」
苏轻点头如捣蒜:「是是,您说了算。」
「你和胡狼什么关系,和归零队那帮狗杂种们又是什么关系?」
苏轻捂着脸的手没敢放下来,一听就傻了:「大、大哥,您说谁?什么队?」
戴眼镜的男人轻轻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耐心地问:「今天早晨,和你一起离开旅馆、还替你开车门的男人,是你什么人?」
苏轻脱口而出:「我嘞个去,不带这样的吧,酒吧里钓个人一夜情也能出事?我、我跟那个、那个什么胡不归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您看我真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