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也不敢和严红梅说,就偷偷派了人回去看一看,也没说把老娘接来。

得到的消息就是家乡遭了瘟疫,幸存者也都分散了,卢文青自动就把妻儿老娘归入了已然亡故行列,他洒了几滴鳄鱼泪,心下一松,安心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他虽然是娶严红梅,实际上就和入赘差不多,一粒米一口水一片布,都是严家供养,过了几年,严红梅又产下一女,这个孩子倒是卢文青的。

这些年卢文青脸皮厚,过得不错,严红梅从一个懵懂少女也蜕变成了鱼眼睛,她心里其实对卢文青并不满意,这人毫无能力,一心只会吃软饭,唯一的好处就是听话了。

严红梅看着严家姐妹嫁的人不是门当户对就是风度翩翩,对比卢文青,她就觉得自己低嫁了,她没想过当初要不是卢文青,她会被嫡母随便嫁人。

反正严红梅不高兴就对卢文青非打即骂,卢文青又是个没骨气的,被严红梅辖制的死死的。

若严家这颗大树一直好端端的,严红梅和卢文青的日子也能过下去,虽然这对夫妻之间龌龊不少,日子总能往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