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心里一直感念大总管的好。”
程安笑的越发舒畅,易公公只要不和他争太后的宠就行了。
宫里已经发生了惊天巨变,但是看起来还是一片风平浪静。
谢樵下了衙,去妹妹处赴宴,一路走来,发现太后宫室里居然静悄悄的,一点设宴的热闹都没有。
及进了大殿,也没看到张灯结彩,谢樵心下存疑,一路进到内殿,发现妹子好端端坐在那里。
谢樵皱眉道,“怎么还没摆宴吗?”
谢太后仔细打量着哥哥,突然笑了,笑的谢樵浑身发毛,“你又怎么了?”
谢太后漫声道,“我呀,我在鬼门前走了一遭,现在还在后怕呢。”
谢樵眉头没有展开,“又在胡说八道。”
谢太后道,“大哥,我从来没撒过谎,只是你不想听而已。今儿个中午我这里设了家宴,恭太妃和皇帝过来给我贺寿,皇帝要弑母,给我倒了毒酒,我可不是就吓坏了。”
谢樵霍让站起,“汀兰,莫要胡说!”
谢太后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看,你总是不相信我,我却一句谎话都没有呢。”
谢樵盯着谢太后,“皇帝在哪里?!”
谢太后,“唉,他虽然对我不孝,我却不能不慈,在后边呢,哥哥去问吧,看看我是否胡说。”
谢樵匆匆而去,脚步都有几分慌张。
谢太后嗤的笑了。
看到小皇帝安静坐在桌边,谢樵心下一松,只是小皇帝望向谢樵的目光却没有丝毫温度,那是一双将死之人的眼睛!
谢樵轻生道,“陛下,太后糊涂了,说的话您莫要放在心上。”
小皇帝也笑了,“谢樵,你也别演戏了,你们兄妹一丘之貉,谋害皇帝,混淆皇家血脉,还有什么是你们干不出来的!”
谢樵道,“陛下是喝多了吗!”
小皇帝没理会谢樵,“那个毒妇说了什么?没关系,反正我也快死了,到时候这天下就是你们谢家的,只是我和父皇会在地下看着你如何遭万人唾骂!”
谢樵心下愈发不安,小皇帝道,“行了,你走吧,我被那贱人灌了毒酒,最多不过一个月时间,你还要好好布置呢,别留在我这里假惺惺了。”
谢樵觉得嘴巴发干,“……太后说你给她倒毒酒!”
小皇帝点头,“对啊,她先是把颖王一脉给尽数杀了,又弄了个怀孕的宫女进来,说那孩子是我的,然后就要对我下手,我当然想搏一下了,只是很可惜,她技高一招,我就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