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让被吓得近乎失去了一切的反应。

男人怪笑了一下,再次打开了花洒,漆黑的眼闪烁着病态古怪,颠三倒四的道:“没关系的。”

“我会帮你洗干净。”

“洗干净。”他拿起花洒,先是淋湿了自己的脸,那张惨白的面容湿漉漉的,像是五官都即将被融化,随后又对准了江让脖颈的红痕。

“洗干净。”他的手指开始用力地搓揉青年的嘴唇。

“洗干净。”他撕扯着青年的上衣,咯咯地笑着。

笑着笑着,他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语气陡然变得柔缓:“我帮你检查检查好不好?他们那么多人,受伤了怎么办......”

男人的语气分明柔软,可眼神却愈发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