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ondage, chastity belt, forced nudity and excretion(捆绑、贞操带、强制裸露及排泄),还有呢?」
「呜……你真的很恶劣,很不gentleman(没绅士风度)……」
陶安然呜咽着控诉,全身还在因为异样的高潮快感而颤抖个不停。
「我……呜呜……我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就知道你是个S,绝对的S,你有经验,一定可以满足我,救我……Francis……啊!啊啊啊!」
杜衡一不作二不休,随手揣了陶安然那枚跳蛋入怀,解下自己的皮带,握成一束,左手巴掌右手皮带,往那两瓣保养得宜的白嫩屁股上狠狠地轮番招呼。
「不是要找主人吗?钥匙都送给我了,还敢顶嘴?叫什么Francis?叫主人!三十多岁的人还当着别人面前发情失禁?Shame on you!(丢脸!)『救你』?行,我救,把你当宠物拴着,教你怎么控制嘴巴和下半身!」
陶安然更亢奋了,满脸都是扭曲的快感,呻吟的时候,眼泪口水糊了满脸。
他蹬着腿,扭着反绑的手,终于从沙发扶手滚到了地上,趴在地上,讨好地舔舐杜衡擦得发亮的皮鞋,不时仰视着他的裆部。
「主人,主人,唔……给我看……看那个……看看大小,看看形状,好不好……」
杜衡拉下了脸,起脚拨开他脑袋:「一边去。」
陶安然哀求不果,改用激将法问他是不是不举,换来了「爱的教育」──杜衡彻底撕光了他的衣服,拿羽毛笔挠遍了敏感带,抽了把软尺量他小OO的长度圆周,递到他面前逼他看个清楚,还从抽屉里找到了低温情趣蜡烛,滴得他全身斑斑驳驳。
陶安然又爽又痛,白眼直翻,除了闷在嘴里的叫床声以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杜衡玩够了,才大发慈悲收起抖S魂,给陶安然松了绑,自己坐到沙发上,轻蔑地抱着手看着对方情欲渐退,狼狈地爬起身换衣服。
「小变态,爽够了就别再打哑谜。你怎么看出来我们是『同类』的?还趁邵毅不在,把我叫出来?我也是读心理学的,别以为我不懂你那些小把戏。」
陶安然脸现喜色,正要说话,脸上神情却突然凝固了,痛苦地大叫一声,两手抱着头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诊疗室。
杜衡也一皱眉,眨了眨眼,茫然地望向自己手上握着的皮带,再望望四周。
嗯???怎么搞得像GV里的办公室play,小0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还玩SM呢???
天啊,连不忍卒睹的失禁事后画面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