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邵队长，我知道你最近应该挺郁闷的，给你看点快乐的东西怎么样？」

「喂，为什么不给我看？」杜衡不依，挤过去看。

于是，三人看到一张手绘软萌幼儿版邵毅和杜衡。

小邵毅坐在地上揉眼睛哭泣，小杜衡站在小邵毅前，鼓起腮帮子挤出生气的样子，张开双手挡住前方无数怪物的红眼睛。两个小孩被一个大大的爱心外框包围，画的下方用娃娃字体写着「我们和衡衡一起保护邵Sir」，四周还飘着少女心爆棚的粉色泡泡。

「……」

三人均是无言以对，就连熟悉冯敬德为人的周白通和杜衡也再一次因为他如此奇特的品味而大受震撼。

「老冯，你，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大的人了，都快要八十大寿了，怎么还喜欢这，这种……」

「老不修，你喜欢的东西愈来愈奇怪了──等等！『衡衡』？『衡衡』是什么鬼？」

「怎么就不能喜欢了？小孩子多可爱，我以前在医学院本来想过当儿科医生的，后来自己进了一趟急症室才改变了首选。难道我应该把壁纸设成朴素高冷色调或者放杯咖啡以示生活高端有品味吗？大家评评理！这多可爱！」

冯敬德高高举起手机，向另外两桌展示。

众人轰然大笑，在心里为冯老医生专业人士形象一去不回默哀一秒。

冯敬德等笑声淡去，正了正色，对邵毅说：「小邵队长，给你看这个，其实是想借机跟你聊一个小小的道理，可千万别嫌我倚老卖老。」

「冯医生您请讲。」

「群众是很复杂的。」冯敬德如此说。

即使时代进步，群众还是会有愚蠢不理智的一面。大家都看着同一个画面，诠释却可以大相径庭：有人理智全失谩骂攻击，却也有人盲目吹捧支持。

「但是，你也千万别因为这样轻易对人性失望。这图是十二老人之一的外孙女画的，她记得你上门真诚鞠躬，记得你对十二条人命的坚持，在激进论坛上挺身而出替你辩护。而且，十二老人案得以调查到水落石出，不正有赖公众力量大力推动吗？」

邵毅似乎更明白了一些。

为什么杜衡小时候经历过那么阴暗压抑的事情，长大后却会如此优秀夺目？

除了天生的个人魅力和后天的学府教育以外，这位人生阅历极度丰富的冯老医生，一定在杜衡成长当中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

「小邵队长，你小试牛刀成功驾驭了一次大众舆论，扭转乾坤，却也要懂得如何潇洒地面对无法预料的群众恶意，化险为夷。」

「是，我会努力的。冯老医生，谢谢你提点，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邵毅恭敬地起身，举起杯。

「乒」的一声轻响，冯敬德也微微一笑，与他碰杯。

第35章35. VOL. 3 一念之差

失踪五人同日陆续死亡，无一例外有冻伤痕迹，但H城初春根本没这么冷！

第36章36. 3-1 新成员

十二老人微笑自杀案完全结案后某一天，杜衡终于忍不住重提心心念念的要求。

「邵大队长，能不能帮忙跟光明顶交涉一下，把Elaine要过来当我助手？」

「啊？」邵毅一愣，明显完全忘记了这件事。「行，没问题，我给罗主任打个电话问问。」

杜衡忍不住白他一眼，嘟嚷着：「我还以为有什么困难，上次在赵小珍家里问你，你那脸色难看得，啧啧啧……」

邵毅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他脸色难看？什么时候？

可邵毅随后看着杜衡喜滋滋地准备教材，再想了想那个黑丝套装小美女Elaine当天一直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