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修文殿里所有的人。
只剩下一个杜伯鱼,如同早就知晓皇帝的心思一般,为陈春棠端来一只圆凳,而后也?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陈春棠道:“谢过陛下。”
“陈太?医不必拘礼。”萧应决见他坐稳了,这才终于问道,“贵妃身体,近来如何?”
果?然。
陈春棠熟门熟路地告诉萧应决道:“近来算是不错。”
“贵妃娘娘本就身体偏弱,冬日里最?是难挨,但依照近来脉象看,只要不轻易感染风寒,当?是无有大碍。”
“那……”
萧应决有些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询问才好。
因为他潜意识里,仍旧觉得闻萱不会那般做。
但他知道,自己?既心底里已经起了疑,若是不将这件事情彻底弄清楚,那只怕此后的很长一段时日,他都将无法安宁了。
而陈春棠多么老练,一见到萧应决这般不好问话的样子,便道:“贵妃娘娘的身子,恢复的不错,陛下只需稍加再等?待一些时日,想来,房事当?不再是问题。”
“……”
他是要问这个吗?
萧应决扫了陈春棠一眼,欲盖弥彰地轻咳了一声。
终于,他像是摒弃了所有的面子和里子,道:“朕今日不是关心此事,而是有另一个问题,想要着重问问陈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