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种将我的肚子灌满了还不肯停下来,直到我肚子疼流了血,他才肯结束,惶恐地将我送进医院,却发现我已经怀孕了,好在我们的孩子没事。”
“小夏姐,听说你也有丈夫,你的丈夫也会这么淦你淦到怀孕吗?”
苏霜霜的声音很哑,却能明显地听出来炫耀的口吻。
虞初夏久久无法回神。
苏霜霜说的每句话都如利刃般狠狠地捅在虞初夏的心脏上,让她痛不欲生。
她忽然想起来那一闪过的粗重喘息。
原来沈安澜跟她打电话的时候竟然在跟苏霜霜做那种事!
仗着她不知道,肆无忌惮,还搞大了她的肚子!
虞初夏痛得无法呼吸。
半年前,沈安澜就很少跟她上床,她引诱勾搭了无数次,又说想要个孩子,就算成功了,沈安澜也只会温柔地应付她几分钟。
她以为沈安澜性冷淡了,原来只是对她冷淡了。
苏霜霜还要烧把火,“小夏姐,你应该还不知道这样做是什么滋味吧,老师正好给我们拍了些视频,我私发给你解解眼馋,就当作你昨天帮我的谢礼。”
她通过私聊发来十几条信息。
那些图片和视频比沈安澜画的那幅画还要恶心千倍万倍。
向来斯文温柔的沈安澜在苏霜霜面前却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
他紧紧贴在苏霜霜的身上横冲直撞,咬着苏霜霜的耳朵,双眼迷离地问:“老婆,爽不爽?”
第3章
虞初夏恶心得浑身发颤,胸口更是阵阵刺痛。
她大口喘息,好久,她才平复下来,强忍着痛楚将那些图片和视频都保存了下来。
她没回房,在客厅坐了一夜。
沈安澜醒来之后给苏霜霜打了个电话。
不知道聊了什么,沈安澜嘴角满是笑意,连虞初夏脸色发白、眼睛肿了都没发现。
挂掉电话,沈安澜像往常那样给了虞初夏一个早安吻。
“老婆,我去医院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虞初夏在客厅坐了一夜坐的头疼,没躲过去,忍着恶心轻轻地嗯了一声。
等沈安澜离开,她立刻跑去洗漱间刷了十几次牙,洗了十几次脸。
但头更加昏沉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到了晚上,虞初夏才醒来,下意识找手机给沈安澜打电话。
可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
虞初夏又打了几次,还是没人接。
她这才迟钝地想起来,沈安澜去照顾苏霜霜了。
她苦笑一声,艰难地站起身,随意套了件外套便去了附近的诊所输吊瓶。
第二天早上,沈安澜才紧张地回电话。
“初夏,是不是出事了?”
如果真紧张她,沈安澜早该像从前那样赶回家了,而不是做做样子问她一句。
虞初夏说了声没事,挂断电话后联系了下律师。
这几天,虞初夏把家里有关她的东西都清了。
沈安澜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着出院的苏霜霜。
他跟虞初夏解释,“老婆,霜霜住院这段时间被舍友排挤了,暂时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将她接回家来让她暂住几天,等处理好舍友矛盾后再离开。”
苏霜霜紧紧贴在沈安澜身边,直勾勾地看着虞初夏,别有意味地说:
“师母好,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是我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老师的摧残,也不会耽误你们的五周年纪念日。”
“接下来这一段时间可能又要打扰到你们了,师母不会讨厌我吧?”
她特意强调了摧残二字。
虞初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