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让她去学校也戴着,她万一不小心摔碎了可怎么办?
宋暖栀一直知道沈宴对自己很大方?,可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沈宴大方?的有点过头了。
她若有所思片刻,看向谢邀月:“确定跟你见过的镯子很像?有没有可能?,这镯子跟你在杂志上看到的不是同一个?”
谢邀月仔细回忆一会儿,也开始不自信:“我?也说不好,已经是去年的事了,我?具体也记不清那只镯子长什么样,早知道当时?拍张照了。不过根据沈宴的身份地?位,他?真买了那种级别的手镯也很正常。”
宋暖栀当然?知道,沈宴在拍卖会上拍下价值过亿的镯子轻而易举。
但他?把价值过亿的镯子送给她,也未免太?让她受宠若惊了。
或许沈宴是觉得他?们结婚了,她作为沈太?太?不能?太?寒酸,佩戴这样的首饰更符合身份?
谢邀月还在捧着宋暖栀的手仔细端详。
宋暖栀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手腕纤细,像春日枝头初绽的玉兰花,有种温婉娴静的美。
青花玉镯套在这样一只手腕上,质地?温润,花纹淡雅,与雪色的肌肤相得益彰。
谢邀月越看越喜欢:“沈宴不仅出手大方?,还很会送人?礼物,这种水墨画一样的青花玉很适合你这种偏古典气?韵的淡颜系美人?。”
她又真挚地?感慨道,“沈宴真的很不错,对你体贴,为人?绅士又有风度,跟我?知道的那些资本权贵完全不一样。”
宋暖栀抬眸,好奇地?问:“你知道的权贵是什么样的?”
谢邀月倚在香案前:“澜城和安芩的权贵圈我?不知道,北城我?知道一些,因为我?大学在那边念书嘛。”
她神神秘秘地?对着宋暖栀八卦,“他?们有些人?玩得可花了。”
谢邀月:“北城的云家你知道吗?”
宋暖栀点头:“沈宴的二婶云镜就是北城云家的,好像说是一个很有声望的世家大族。”
谢邀月:“对,就是沈宴二婶的那个云家。”
宋暖栀稀奇:“他?们家怎么了?”
谢邀月:“我?一个大学室友,长得可漂亮了,学校里好多人?追,她大学没毕业就被家里人?做主,和云氏家主的其中一个儿子订了婚,那个儿子叫云锋,估计是沈宴二婶的其中一个兄弟。”
宋暖栀惊呼:“跟二婶是一辈的,那岂不是年龄很大?”
谢邀月点头:“当年订婚的时?候,听说都已经五十了,比我?那个室友大了三十岁,云锋的大儿子也比我?室友大五岁呢。但是没办法,她父母生?意上要巴结云家,我?那个室友又恰巧被云锋给看上了,最后就被父母当成了礼物。”
宋暖栀听得心惊:“你室友就这么嫁给一个老?头子了?”
谢邀月摇头:“大概是我?室友运气?好,就在婚礼的前一周,云锋意外出车祸死了。”
她看向宋暖栀,“你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吗,她父母依然?希望我?室友和云峰冥婚,这样他?们就是云氏的亲家了。这可是亲生?女儿啊,完全不在乎我?室友以后的日子。”
宋暖栀:“云家人?接受了?”
谢邀月:“没有,云峰的大儿子云鹤归把我?室友的父母狠狠奚落一顿,让保镖把人?赶出了云家。我?室友和云峰冥婚的事,这才算没成。”
宋暖栀终于呼出一口气?:“你室友太?不容易了。”
跟她一比,宋暖栀甚至都觉得宋康裕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谢邀月拿着杯子去饮水机旁接水:“这事还是没完。我?室友后来又被云鹤归缠上了,就是那个差点成了她继子的男人?。云鹤归在云家排行第七,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