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不利索了,“怎么搞的,这……你没事吧?”
连易延云淡风轻地说:“遇到个神经病。”
“……”余平震惊得说不出话,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队你还好吧?要去医院看看吗?”
连易延摇了摇头。
“啊,我跟Sweet买完东西后就直接在便利店里吃了饭,毕竟你和洛鸢的那个样子有点恐怖……我们不敢打扰你们。”余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觉得他还是要跟连易延解释一下,“不过喝的饮料我们买了大家的份,就放在训练室的桌子上,连队你记得喝。”
连易延并不关心这件事,他“嗯”了声,然后若无其事地与余平擦肩而过,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
他用房卡打开门,在房间的浴室里淋完澡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躺到沙发上闭目养神,开始休息。
虽然连易延不觉得吵架一定是件不好的事情,可每次跟洛鸢争吵,总会耗费他的心神,引起他额外的情绪波动,让他精疲力尽。
连易延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虽然被面汤泼了一身,但汤水并非滚烫,再加上他穿的是长袖长裤,被溅湿的主要是衣服,暴露在外的皮肤顶多只是被轻微地烫了一下,没有大碍。
更多的,还是精神上的疲惫。
洛鸢故意找他的茬也不是第一次,或者说,这么多年来,连易延一直在被形形色色的人不间断地找茬,被各种各样地刁难,对于这种事,他已经习以为常。
连易延不属于睚眦必报的类型,斤斤计较在他眼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但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连易延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到他的底线,惹火连易延,可能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事情。
除此以外的那些偷偷摸摸的小举动,连易延甚至从没放在心上。
恨他的人太多,他没必要一一去回应。
如果洛鸢做的这些近乎报复般的恶作剧行为能让他心里好过点,能让洛鸢不再缠着自己,那连易延简直要谢天谢地了。
连易延整个人躺在凹陷的沙发里,随手从旁边扯了张薄薄的毛绒毯子盖在身上,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洗完澡后困意席卷而来,他打算睡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