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易延用毛巾擦着打湿的头发,转过头来望向洛鸢。

“你在生气?”

“没生气。”连易延口吻平淡。

“哦,”洛鸢说,“我不信。”

“爱信不信。”

“难道你在吃醋吗?”洛鸢试探着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自己都像不相信一样反问道,“不会吧?”

该怎么说,连易延仔细剖析了一下他自己的心理活动,先前余平话语里的“亲密”那两个字仿佛触动了他的神经,他只是觉得有一瞬间的烦躁,但这种轻微的躁动应该称不上吃醋,他想。

“可是我只喊你一个人前辈啊。”反应过来的洛鸢立刻解释说,“我对前辈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这我知道。”

“那喊哥哥?”

连易延:“……?”

“不必。”连易延断然拒绝道,“你直接称名道姓地喊我就可以。”

“哥哥。”洛鸢像是没听见连易延的话,张口就来。

“哥哥,你好帅。”

……还变本加厉。

“你还是喊我前辈吧。”在二选一的抉择下,连易延只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