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种都是洛鸢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连易延离他越来越近,几乎已经把洛鸢逼到角落的沙发里,而洛鸢迫不得已只能步步后退,在连易延那种不可忤逆的气场下,洛鸢好像无路可逃,他就像一只被盯上的猎物,轻而易举地掉入了连易延所设的陷阱里。
“呃,不是……你到底想干嘛,”看着连易延那副冷硬的表情,洛鸢越发慌乱地往后退,他直接坐在沙发上,仰头做着最后的抵抗,“连易延,我警告你别乱来啊,谋财害命在这个法治社会是行不通的,你小心我报警……”
“你就这么怕我?”连易延伸出左手,他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上洛鸢的左侧脸颊,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洛鸢全身僵硬,他下意识地偏过头去,避开与连易延对视的目光。
洛鸢这才注意到连易延怀里抱着一束花,是紫色的鸢尾,美丽动人,像纷飞的紫蝴蝶翩翩起舞。一瞬间他竟然感到更加迷茫,连易延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望向连易延的那只左手,连易延就是用这只手保护了自己,纱布已经被拆掉,所以洛鸢能够清楚地看见他手背上那浅浅的一道开始结痂的伤痕,以及变浅的淤青。
而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连易延突然俯下身去,吻了洛鸢的脸颊。
他的唇落在洛鸢的左眼角处,落在那个近似于鸢尾花形状的胎记上。
“现在还要报警吗?”连易延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一点歉意都没有,“抱歉,突然吻了你。”
洛鸢:“……”
洛鸢觉得自己那个胎记所在的周围已经开始剧烈地变热,热度急剧攀升,他的半张脸就像发烧一样滚烫,心跳如擂鼓,剧烈跳动的心脏疯狂彰显着存在感,几乎要把人逼疯。
原来他的唇,要比想象中的软,要比想象中的热。
“你、我,不是……”洛鸢立刻单手捂住嘴,他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你……”
而连易延俯身看着他,神色平静,就好像刚才强吻洛鸢的人不是他一样,但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洛鸢多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无果。
“……什么意思?”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问。
“如果用言语来表达的话,就是我爱你。”
连易延顿了顿,又轻声道:“早就该对你这么说。”
洛鸢满脑子混乱,可他还是下意识地犟嘴反驳道:“你不是说没办法把爱给我吗?”
“不逼下自己怎么知道。”连易延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微微的笑意,“就像不逼自己努力一下,怎么赢比赛。”
洛鸢:“……”
说得还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