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申请了,明天上午大家不用打卡,周末,我请大家吃大餐。”
终于啃下一块硬骨头,老大以身作则又体恤,众人欢呼,神情兴奋。
看着部门众人努力又气氛融洽,苏遇心里宽慰。
她叫了车回家,洗了个澡,倒头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光放亮。
这段时间,精神上的压力,对新领域的探索,身体的劳累,交织在一起,她太累太累了。
清早,苏遇依旧按照惯例,提前半小时进入基德办公室。
她刚坐下,边言电话就打了过来,“苏遇,来了吗?”
“边总,我在办公室。”
边言轻轻“嗯”了一声。
苏遇昨晚凌晨才提交报告,今天一早就到了办公室,边言对此并不奇怪,“罗剑在我这里,你也过来。”
“好。”
放下电话,苏遇去边言办公室。
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边言桌面上放着两份打印好的评估报告。
“坐。”
边言将一杯刚冲好的美式推到苏遇面前。
他看着桌上的报告,目光沉重沁着一种慎重,“我看完了两份评估报告,思路不同,方法不同,结果不同。我想先听听你们怎么说。”
罗剑胸有成竹,“边总,艺术品评估虽然难免带有主观因素,但这么多年摸索和实践经验下来,已经有了一整套成熟的估值体系。”
罗剑看了眼苏遇,又将目光投回边言,“艺术品市场上的投资者也好,收藏者也好,对这套评估体系都是默认的,交易过程中也会参考评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