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阴蒂在做爱的时候已经挺立了,这时候的刺激更要命,温怀星几乎是瞬间就缩紧穴道,摆动的幅度也变小了,一直压抑的喘息都摁不住了,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

徐驰挺了挺胯,自下而上地操他。

“有没有自己玩过穴?”

“唔、没有……啊嗯啊…太快了……”

徐驰一边操他一边玩他的阴蒂,直到温怀星支撑不住,浑身酸软地倒在他身上,女穴也高潮了,穴里涌出一股水,沿着他们交合的缝隙流出来。

温怀星刚高潮完,根本受不了刺激,徐驰却还在操他,下面顶得越来越快,温怀星的手自然地绕着他的脖颈,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穴里的敏感点被操到,他哭喘着,前端也射了,射在徐驰根本没脱的白衬衫上。

出门时干净整洁的白衬衫现在一团糟,肩膀上是温怀星的眼泪,胸口被攥得皱巴巴,腹部又是温怀星射出来的精液。

前后接连的高潮直接让温怀星大脑空白了,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就在跟徐驰接吻,白条条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吻得忘情。

温怀星第一次清醒的接吻就是这样激烈的舌吻。

徐驰舌头顶进来的时候他根本没觉得不对,也伸出了舌头,试探地碰着徐驰的。

吻到缺氧才算停。

徐驰从他的嘴角一直亲到了耳垂,声音很低,“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温怀星还没问出口,就已经问不出口了。

徐驰的性器抵着他穴里的肉壁射了。

他慢半拍地意识到,被内射了。

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落在徐驰的脸侧,徐驰也愣住了。

徐驰想要抬头看他,头却被温怀星的手摁着,他只能啄吻着温怀星的颈侧,“星星,有什么不痛快就打我解气。”

车里安静了好一会,温怀星才松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把半软的性器吐出去,他眼尾还是一片红,声音有些哑,和徐驰对视了一眼又把视线收回去,“不是要上药吗?”

“药给我,我自己会。”

温怀星在狭小的空间里穿好了衣服,下车前躲开了徐驰要抓他的手,车里车外隔着一段距离,“这是最后一次了吧?”

徐驰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看着温怀星进了电梯。他坐在车里闻着还没散去的旖旎气息,目光落在被温怀星掐出指印的小臂上,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一到家温怀星就脱了衣服洗澡,身上又多了几处暧昧的痕迹,他跪在浴缸里,一手抓着墙上的扶手,一手忍着羞耻插进隐秘的穴里。

浴缸里没有放水,他手指带出来的精液粘稠地挂在手指和浴缸底部,温怀星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打开浴缸的水龙头,刚出来的水很凉,打在身上很刺骨。

客厅一阵开关门声徐驰进屋了。

前几天,也是在他们的家里,在这个浴缸里。

他刚和徐驰上完床,徐驰在浴室里放好水才抱他进来,两人坐在浴缸里,很挤。

脑袋很重,他靠在徐驰身上,徐驰的手指也插进去把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但事情发展很混乱,不知道怎么他们两个就亲起来了,然后他也抓着冰凉的把手,被徐驰从后面进入了。

温怀星调节水温,坐在浴缸里,等着水漫到了胸口才关掉。

静坐了两三分钟,已经平滑的水面被接二连三掉进水里的水滴打破。

温怀星哭了好一会,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觉得委屈,洗完澡站起来跨出浴缸的时候突然想:他和徐驰可能也就这样了。

他们认识十几年,像亲情一样的朋友,怎么可能会一夕之间变成情侣,情侣这个词出现在他们身上就写满了不般配。

就像温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