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毛毯被褥实在碍眼。
“你要在沙发上睡?”
沈辞头都没抬:“你那张床那么小,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挤,而且傅总这么不听话,就该自己一个人睡。”
“住院期间,你休想抱到我。”
这还是傅砚观第一次被人说不听话,即便是最叛逆的那段时间,他也仅限于和秦溯一起去网吧,学着同龄的那些人准备彻夜不归。
结果没坐多久就坚持不下去了,连游戏都没打完就回家睡觉了。
傅砚观越发觉得好笑。不光是那句‘不听话’还有沈辞说出来的惩罚。
谁家惩罚是抱不到老婆啊?
沈辞见傅砚观脸上的笑越来越深,一时也说不清是开心还是失望了,看他高兴的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难道抱不到他不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吗?
沈辞愤恨的钻进被窝里,沙发很宽很软,虽然于家里的没法比,但是也很舒服,可沈辞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数了一千只羊才睡着。
半夜十一点,傅砚观下床到了杯水,一边润着发干的喉咙,一边看向沈辞。
睡着了的人虽没睡太实,但也睡的四仰八叉,身上的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一条腿骑上去,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窝,和圆润挺翘的臀肉。
傅砚观连忙收回目光,只觉得这水不解渴,不然为什么他喝了之后嗓子还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