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人是生下来就想过这种日子的,我从八岁开始就被迫学枪,我爸有?五个老婆,我虽然是名义上的那个,但并不代表郎家就会给我。所以只有?去挣去抢。”

沈辞问道?:“那你的那些兄弟们呢?现在...”

郎玉城道?:“坟头的草应该已经有半米了吧。”

沈辞:“......”

郎玉城忍不住笑了下:“怎么?怕我?”

“没有?。”沈辞道?,“你们家?的事我无权干涉,况且我相信每件事情发生都是有原因的,我没有?资格去评判别人的过去。”

“你在傅砚观面前也是这样吗?”

沈辞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给?他讲这些,相比于讲道?理?,我更喜欢他让着我。”

郎玉城没说话,也没再讲以前的事,他只是看着沈辞,然后跟他一起把所有?游戏都打了个遍。

两人通了个宵,等?到第二天太阳升起后,郎玉城道?:“回房间休息吧,好好睡一觉,等?你病好了再回去。”

许是一晚上下来,沈辞也对?郎玉城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他没在拒绝,而?是点了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朝着楼上走去。

郎玉城叫住沈辞,道?:“等?你和傅砚观结婚告诉我一声,送你个礼物。”

沈辞应了声,摆了摆手道?:“谢谢郎总了,多送点金子,保值。好了,我真的要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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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庭休息了一个星期后,沈辞的病彻底好了,当晚就订购了回祈江市的机票。

秦溯已经找好了律师,林慕的尸检也有?了新的结果,确实是溺水身亡,但在发现林慕尸体的地方并没有?看见傅砚观的人。

所以林慕是不是傅砚观杀的这点是存疑的。

在案子开庭的前一天,郎玉城发来了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