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喝的有些多了,此时头嗡嗡的疼,他的理智只能支撑自己把人带回来,其余的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创业的路一向艰辛,就算是有傅家兜底,也少不了各种应酬尤其是傅砚观的宴和?与傅氏集团走的完全不是一个路线。
就算是想帮忙也帮不上。
所以这段时间傅砚观的应酬越来越多,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在忙,今日酒醉过?后第?一念头就是好好休息。
已经不太灵光的脑子全然忘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沈辞就这样站在门口,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根本不敢乱走乱看。最?开始他以为傅砚观是去洗漱了,所以他安静的等着。
像是等待判决的犯人,紧张又无措。
独自一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他...实在没有办法了。
他想上学,而上学就需要钱。
傅砚观能在那种环境下?带他走,他相信他不是坏人。可是估计也不会太好。
但他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沈辞望着楼梯口,从害怕到?不解,再到?绝望。
就这样硬生生站了一夜。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傅砚观瞧见沈辞站在门口时还愣了一下?。他不至于忘了昨天带回?来一个人,但他却没想到?这人能这么蠢,就这样一直站着。
“你?...在这站着干什么?”
沈辞猛然听到?声音还有些恍惚,等到?对方已经走到?面前时才后知后觉的开始紧张。
“您没说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