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观从浴室出?来时沈辞正在看书,只不过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红。
脚步声响起?,沈辞抬眼,而后只觉得血压飙升。
他拧着眉,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不穿睡衣就算了,可好?歹要围个浴巾吧?
傅砚观面色不改的走到沈辞身边,握住对方手腕,很容易的就将人扑倒压在身下。
头发上的水珠滴到沈辞脸上,让他偏了偏头。
“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头发也不擦,衣服也不穿,要上天吗?”
傅砚观挑眉,故意甩了甩头发,让水珠落到沈辞脸上。
“傅砚观!”沈辞被欺负的恼羞成怒。
而傅砚观依旧一脸笑?意。
“别?生气,你不是说让我想要点不一样的吗,反正一会儿也要脱,还不如现在就脱干净。”
沈辞:“......”
很好?,他已经?不想说话了,要论变态,谁能比的过傅砚观啊。
身上的人已经?开始上下其手,很快就将他也剥了个干净。
而就在裤子掉到地上时,傅砚观眼尖的看见了沈辞腿间的那条白色的尾巴。
“宝贝...”
沈辞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戳着他。傅砚观对他的欲望几乎从来不忍着,他们之?间的花样也越来越多,很明显今晚要玩儿的会更花。
但沈辞并没有抗拒,他看着傅砚观凸起?的喉结,和手感明显不错的腹肌。
水珠顺着身体的线条流下去?,最后滴落到沈辞身上。
最后一丝理智在两人脑子里断开,而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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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沈辞疲惫的趴在床边,怀里抱着枕头,垫着有些绞痛的肚子。而这?姿势使的屁股翘的更高。
傅砚观仅看了一眼,刚消下去?的火就又涌了上来。
沈辞:“......”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沈辞忍不住骂道:“别?太畜生了,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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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仔细清理过后,沈辞泡在热水里才觉得他好?像活过来一点了。
有了些精神后,沈辞才想起?来苏栀。
“秦溯不是说苏栀的家在这?边吗?怎么会没有亲人呢?还有他刚回来时,好?像住的还是酒店。”
傅砚观给沈辞倒了杯水,又拿了吸管,而后尽职尽责的拿着,方便头都不愿意抬的人能直接喝到。
“他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他爸赌博进去?了,他妈不知道改嫁到哪去?了,上学?的时候也是因为成绩优异有助学?金。”
“之?后出?国也是拿的补助。后来的事我就不太知道了,但我森*晚*整*理猜他去?南边大?部分原因是想让自己过的更好?一点。”
众所周知南边很乱,但却很好?捞钱。
对于?苏栀的想法沈辞其实能猜到一点,家庭无法选择,而既然已经?深陷泥潭就总要让自己更努力一些,好?能找到一条不错的出?路。
就像他当初选择影视行业,也是因为这?条路拼一把能拿的钱比较多。
沈辞揉了下有些不太舒服的嗓子,问道:“那你回来了,他自己在医院可以吗?”
“我找了护工。”
沈辞愣了下,随后闭上眼睛不再询问,他现在脑子不太好?,好?像竟问一些傻问题。
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生活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傅砚观再次忙碌起?来,沈辞也一边管着车场,一边查贺子渊的事。
但不管怎么找,这?人就像是在祈江市消失了一样。
就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