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我?是吗?可?是我?不?明白,难道?他喜欢我?,我?就不?能靠近其他人了?”
“我?和陆同学说到底,也不?过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双修长绷紧、手背青筋暴起的手便用力捏住了青年单薄的肩膀。
江让心头一跳,微微抬眼?,赫然看?到一张似笑非笑,戾气横生的面容。
陆响显然是飙车过来?的,衣带间的褶皱显深,微卷的发丝凌乱地搭在耳侧,男人五官轮廓十分深邃,阴着眸看?来?的时候,肆意嚣张得令人心惊。
“江让。”他微微低下头,居高临下盯着脸色微微发白的青年,嗓音有些沙哑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江让眼?皮一颤,旁边的学长显得也被这阵仗惊到了,他刚想说什么,却被陆响身后涌上的随从按坐了下去,拿起桌上的甜点蛋糕,猛地堵住唇齿鼻腔。
男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整个人被压制住,咳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
周围有零星的客人见状都被吓到了,匆匆结账离开了甜品店。
陆响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他微微偏头,一双妖冶的桃花眼?就这样死死盯着青年,半晌,他忽地笑开,慢条斯理地再次询问道?:“怎么不?说话?”
青年显然被吓住了,薄白的眼?皮透着深深的粉意,他的睫翼轻颤着,眨动间,漂亮透明的泪珠就直直往下滚。
他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缩,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压抑道?:“陆响,你到底什么意思?上次羞辱我?还不?够吗?你今天凭什么这样对学长?!”
陆响突然笑开,锋锐的眉眼?带了几分意味深长:“江让,这得问问你自己了,你说的这位学长,难道?不?是被你连累的吗?”
江让颤着嗓音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响已经凑近了可?怜的、瑟缩发抖的青年,他扫过一侧拼命挣扎的男人,嗤笑一声。
男人修长的手腕微微曲起,近乎强制性地扣住了青年的下颌骨。燕膳廷
他观赏性地扫视着青年漂亮而隐忍的表情,感?受着没骨的浓香堕落一般的地一股又一股地扑面而来?。
那种感?觉像是将一把锋锐的刀刃插.入了青年两面三刀的心脏,而那伤口、糜烂的心脏中流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煞气一般的、勾引人的香。
陆响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忽地扭曲地、短促地笑了一下,在一旁被压制的男人惊恐的视线中,他用力地抬高青年脆弱纤细的脖颈。
那纤白的、透着蓝色青筋的脖颈实?在美地惊人,献祭一般被抬高时,更是透出一股脆弱、蛊惑的意味。
陆响埋首而入。
有那么一瞬间,他近乎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香味之中,脊背上仿若泛起无?数的、针刺一般的敏感?欲.望。
没用,根本?没用。雁杉停
只要看?到江让,一切的理智都顷刻间变作可?笑的荒唐。
他分明只是将对方当做一个玩意,可?当他看?见青年接受别?人爱意,站在那片光影中、幸福地对着其他的男人微笑时,他的骨头都仿若裂开了一般的疼。
他清醒又浑浊的理智告诉他,他得抓住他。
不?管爱不?爱,他得先锁住那只漂亮的白鸟。
青年太过捉摸不?定,他若有似无?地勾引他,又平静冷淡地疏远他,他太善变、能言善辩,他太明白怎么让人为他要死要活。
所以,在白鸟彻底振翅远飞、踹掉所有人之前,他得先蛊惑它、恐吓它、强占它。
青年的挣扎十分激烈,可?陆响依旧毫不?费力气地将对方锁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