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着怀孕,江让尤其关?注他的饮食情况、睡眠情况,近乎严厉的规定休息时间。
男人并不反感,甚至是享受被?beta这?样掌控的。
两人之间的情.事江让是依着戚郁的,青年是会温柔的配合他,但只?要戚郁微微蹙眉,江让就会立刻按住他,不许他再肆意妄为。
男人好几次红着脸被?扯了出来,但见到?青年那样在意自己的眼?神,即使有气也不舍得发出来。
有了江让的监督、爱情的滋养,男主人向来苍白的面容愈发滋润健康,甚至因为细微的发胖,他又开始过?犹不及地担心江让会不会嫌弃自己。
当然,戚郁不会直接问出来,只?是男人会开始去刻意地锻炼身?体。
日子便这?样一日日的过?去。
宴会的当天,戚郁本来是想让青年跟在自己身?边的,但可惜的是,江让第二天突然发了高烧,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
宴会邀请函已经发出去,戚郁没办法,只?好安排医生注意着情况,自己作为主办方匆匆去见客。
江让慢慢睁开眼?,他盯着关?上的房门,潮红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近乎轻松的笑?意。
他已经很少这?样轻快过?了,心中压着的巨石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钉锤彻底砸成?齑粉,它们簌簌落下,化作细碎的尘土,被?青年随意地拍落、遗弃。
一旁守着的医生摘下口罩,对江让点点头道?:“戚先生已经到?达前厅了,一时半会赶不来,今日别墅区的车辆来回很多,流动性高,隐蔽性强,杭先生已经在别墅外的轿车里等您了,您现在需要将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丢下,以免其中夹杂着监视器或定位仪器。”
江让点头,面色平静地开始脱下衣衫,换上医生递给?他的衣帽。
最后,青年盯着中指上的戒指,慢慢将它摘下来,轻轻放在小熊台灯的旁边。
那一瞬间,他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起了许多。
总之,青年很干脆地转身?了,甚至从头到尾不曾犹豫一下。
江让穿梭过?人群,始终低着头,紧张地掐紧了手腕,等他终于见到那辆停在小道上象征着自由的轿车、温柔看向他的阿柳时,才后之后觉地松开了手腕。
他的手腕青了很大?一片。
可beta终于抿唇笑?了,他握住未婚妻的手,一起走上了车。
夕阳落在他的身?后,壮丽的像是电影序曲的开启。
只?是,那深红的天边很快便被?层层叠叠的乌云覆盖了。
江让紧紧扣着青年的手腕,而杭柳也半倚靠在他的肩头,他们真真像极了一对相濡以沫的孤苦相依夫妻。
或许是车内开了空调,空气并不流通,恍惚间,beta闻到?了一股极其浓郁的香味,但奇怪的是,那香味并不刺鼻,反倒令人生出一种舒适、安逸、困顿的错觉。
江让努力睁了睁眼?皮,听着耳畔忽远忽近的声音如此?道?:“江先生,我们待会儿要转车......”
声音越来越远,像是海边褪去的浪潮,悠远、祥和。
青年终于撑不住地闭上了眼?。
在意识陷入沉睡的最后一秒,他听到?了一抹极轻的笑?声。
似乎有人呢喃一般地贴着他的耳朵道?:“江江,你归我了。”
“戚先生,瞧您面色红润、富有光泽,您这?一胎啊,肯定是个alpha没差!”
披着藏蓝长?衫,杏色内搭领口半卷住下颌骨的男人听到?诸如此?类的恭维声,艳红色的唇角慢慢凉下了几分。
omega的长?发被?一根红绸半束在脑后,那张过?分白腻的脸颊融着阴阴的红唇,颇有种古韵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