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突然忍无可忍地第一次喊出了雇主的名字。

beta看上去憋屈的近乎崩溃,显然,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一直忍受莫须有的污蔑。

江让脖子上鼓起一片青筋,蜜色的面颊在灯光下?如同?刀刻一般的锋锐俊美,他一字一顿地对逐渐安静下?来的omega道:“我和杭柳什么都没?做,也不会做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需要我保证吗?孩子从你肚子里爬出来之前,我绝不会背叛你。”

男人近乎失神地仰头看着青年,黑色的长发从他的肩头往后拉拽着滑至脊背。

戚郁喉头鼓动的厉害,苍白如鬼的皮.肉上也慢慢渗出古怪的粉意。

他突然轻声道:“江让,我们做吧,就现在。”

江让按了按太阳穴,近乎无奈道:“戚先生,您现在需要看医生,而不是想这些.......”

“叫我戚郁。”男人直勾勾的看着他,哑声道。

江让深吸一口气,从善如流道:“戚郁,你现在生病了,我们得?先去看病,我出去叫管家?帮忙叫一下?医生。”

青年说着,转身便要离开,但很?快,他的动作再次顿住。

因为江让看见了男人手中握着大把?的药丸,仿佛只要他一旦离开,男人便会将?他们全部吞下?去。

这是个完完全全、不顾自己?死活的疯子。

江让咬牙,还是没?敢离开,手机又没?有带在身上,青年现在简直拿他毫无办法。

omega的漆黑的眸子已经全然蒙上了水光,他的眼神是如此朦胧迷离,像是完全沉浸入了一个满是江让的世界里。

男人灯光下?白如墙灰的手臂慢慢缠上了青年的脖颈,在吻下?去之前,他的呼吸变得?慢慢急促,像是一种古怪的痒意蔓延进了骨缝中,使他无法自持冷静。

戚郁轻轻附在江让的耳畔道:“阿让,给我一个孩子吧。”

omega如有生命一般的长发再次如同?触角一般覆盖上青年的身体。

它们或弯曲、或纠缠、或蔓延入beta的口腔中、脖颈间。

江让或许是想拒绝的。

可男人丝毫没?有给他机会。

戚郁的力气其实一点都不小?,甚至在某些瞬间能?完完全全压制beta。

江让被对方控住的手腕近乎动弹不得?。

年轻人其实并?不太懂得?克制自己?,他们往往尝到了某种滋味,便会从精神上滋生出依赖性的渴望。

尤其是戚郁又格外口无遮掩。

江让最后还记得?男人慢慢抚摸着他自己?白皙的肚皮,一边抚摸一边伏在江让的耳畔哑着嗓音道:“江让,孩子就在这啊。”

他说着牵过青年的手掌按在他漂亮的、肌肉起伏的腹部,面上的粉白的如敷粉的艳鬼,他喃喃道:“江让,你摸到了吗?孩子在这里,他很?快就会出来,他会喊你爸爸。”

说着,omega露出一个幸福沉醉的笑容道:“江让,这是我们的孩子。”

江让被他不间断说的心?口发麻,竟当真生出一种仿佛男人下?一瞬就该挺着肚子生孩子的错觉。

可当下?的情况实在荒谬,哪有孕夫能?这样使劲的呢?

青年迷迷糊糊睡着前想,戚郁这样用力,会不会让孩子流产?

杭柳并?没?有离开江让的房间。

青年临走前告诉他,雇主有些头疼的毛病,可能?是病发了,需要他去照料,很?快就会回来,青年可以留在他房间里好好休息。

杭柳当时红着脸答应了。

其实青年尚且沉浸在那个吻中,这确实是他的初吻,杭柳现下?甚至是有些懊悔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