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依旧维持着?半坐在床榻边的模样,他垂着?头颅, 碎发耷拉在被阴影遮挡的半张脸上, 健美的身躯只余下胸膛间细微的呼吸起?伏,而脖颈间刺眼的红却更像是某种难堪的纹身, 将他锁在原地, 动弹不得。

“戚先生。”青年?这样说着?,慢慢将臀侧将将散开的浴衣重新系回身体。

“很抱歉让您看到这样糟糕的事情。”

beta如此?自说自话:“其实?您不必管我, 我是自愿.....”

“闭嘴。”

冷淡的、压抑着?情绪的声音暴戾地打断了?青年?颤抖的音调,冰冷到近乎刺骨的手腕猛地掐住了?beta清瘦了?许多的下颌。

江让被迫抬头看到omega那张美艳、森冷,被乌黑长发半掩的精致脸庞。

戚郁依然是美的、艳的,可青年?分明看见对方深红的眼眶、紧绷的颌骨与颤抖到近乎扭曲的面皮。

他猛地用力, 让beta靠得自己更近的同时,血红的唇主动去?贴吻青年?的耳根。

缠绵的、近乎带着?血腥气的音调如同蛇鸣一般阴郁道:“江让,你受得了?和他上.床吗?”

戚郁咧唇,慢慢松开冰冷的指尖,他夸张地咯咯笑了?几声, 指腹打着?圈, 从青年?的脸颊按揉到苍白的嘴唇。

“你听到他的声音都想吐吧?”

“有多少次, 你想过推开他?或是将他踩在脚下、划烂那张脸、砍碎那恶心?的头颅?”

愈发癫狂的声音宛如潮湿的雨水一般淋下,又在某一瞬湮灭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