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向天明才听?到走廊边有人?道?:“二?楼停水了,咱们去三楼吧......”
向天明:“.......”
他当即就抖着?手下意识把烟藏在身后弄灭了,眼见少年并不在意他,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就这么径直离开了。向天明有点破防,忍不住挠了挠头,低声骂了句草。
江江不喜欢烟味,怎么就这么巧被看见了。
江让确实不在意,他只是觉得向天明这段时间确实变得烦人?了不少,现下甚至敢对他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若是真闹掰了也好?,他也懒得应对。
眼见时间不早了,该复习完的资料都复习好?了,江让便?收拾了一下,打算上.床休息。
便?是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来人?矮着?头,先前面?上的躁意眼下都消散了个干净,浑身上下只余下狗一样讨好?。
高大的黑皮青年近乎是屁颠屁颠地走到江让身边,声线低哑道?:“江江,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
他说着?,像是要逗人?开心似的,轻轻抽了两下自己的脸,保证似地对少年道?:“我的错、我的错。朋友就朋友,慢慢来也很好?,江江说的都对,是我思想有问题,我以后肯定改!”
江让没吭声,好?半晌,眼见向天明的脸色又要变了,少年才蹙眉平声道?:“嗯,你身上有烟味,别靠过来。”
向天明立马巴巴地退了两步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洗澡,以后保证不抽了。”
江让也不管对方了,径直上了床。
向天明却是全身都舒服了,少年只是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也没说原谅他,他倒是宛若被关进笼中许久的狗,终于被放出来喘了口气般的松快。
好?一番折腾下来,向天明总算是洗漱完了。
时间已经将?近十一点了,进宿舍的时候,眼见少年的床榻上鼓起?一块,约莫是睡熟了,连他进来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逼仄的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外面?走廊零星的走动声。
向天明关了灯,顺着?木梯爬上了江让的上床。
或许是今晚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靠近少年时的心猿意马,向天明久久睡不着?觉,年轻的身体燥热异动。
他翻来覆去好?半晌,最后忍不住掀开被子坐起?身,愣愣盯着?自己。
向天明咬牙,好?半晌用力扇了一下,低声唾骂。
“没出息。”
但骂也没用,灼热的火焰早就将?他的骨头都焚烧得酥痒难忍。
于是,在忍了好?半晌,实在忍无可忍后,向天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抖着?手,面?色潮红,从床单下摸出了一块浅灰微薄的布料。
几乎在目光触及的一瞬间,向天明就像条狗似的,将?那微薄的布料贴近自己高挺的鼻尖,用力拱.动。
潮湿的口涎湿哒哒地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浸得透湿,几乎能挤出水来。
向天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从前也不觉得自己是那些没出息的流氓。
但现在,无可否认,他就是个流氓。
向天明舔了舔那早已浸湿变得深灰的布料,发了痴的想,江江好?香啊,这条已经是他上上个星期偷的了,怎么到现在还这么香呢?
他这么想着?,又无端开始幻想江让知道?后五颜六色、难看冰冷的表情,他甚至幻想少年冷着?脸骂他畜生、扇他的模样。
应该也很香。
江江扇过来的风都是香的。
向天明兴奋的双目潮红,整个人?像是被滚进了沸水,难以停歇的鼓泡、散发热气,直到整个人?都仿佛化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