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像是在展示着?自己?曾经的痛苦自证,反倒像是位捧着?鲜花的求爱者,垂头渴望着?对方的接受、怜爱、珍惜。
几乎是看到疤痕的一瞬间,江让立刻便?清醒了过来。
像是灵台被一道?雷电劈过一般,连脊背处都?像是泛起了细微流窜的电流。
青年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战,包括直立的汗毛,他死死瞪大眼不自觉地隐隐浮现出几分猩红。
这道?疤他再熟悉不过。
歪歪扭扭的缝合标记粘着?凸起的增生肉块,像是只丑陋的巨虫趴在男人的脊骨处敲骨吸髓。
这是当初的他拿着?求来的铁针,一针一针亲自缝起来的伤口。
像是连灵魂都?在震颤,江让控制不住地走向前,冰冷颤抖的指尖哆嗦着?轻轻触了上去。
“阿哥.......”泪水溢上眼膜,隐隐脱出眼眶,擦下一道?透明的湿痕。
几乎是在青年触碰到那伤疤的一瞬间,男人那张微红的面颊便?越是潮红翻涌。
他无声地吐出猩红的舌尖,萸紫的眼眸一瞬间涨满水汽,银灰的发半挡住他的侧脸,只余下星点透出的、湿润的渴望。
身体已经在颤抖了,像是被尖刀从头顶剥.皮一般,明明该是刺痛的,楼胥回却尝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
该怎么去形容这一瞬。
他的阿阏、可爱的阿阏、单纯的阿阏、炙热的阿阏、美?丽的阿阏,正在毫无保留地触碰赤身.裸.体的他。
仿佛时?间不曾变过,他们依旧如年幼时?一般,亲密无间。
楼胥回几乎想要叹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