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若无其事啊.......”
“不过?......你不用做什么,只需要用这条黑色领带绑住眼睛,在床上躺着、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男人说着,指尖轻轻勾着一条伶仃的、本该系在他脖颈上的黑色领带。
江让喉头微动,眉目带了几分警惕。
纪明玉微微笑道:“别这么警惕嘛,你都来了,也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不是么?”
青年眼眸凝固,好半晌,他哑声道:“如果有其他人推门?进来怎么办?”
“还有,很脏。”
纪明玉突然克制不住地动了动喉结,笑出了声,他微微遮掩着嘴唇,狐狸眼轻轻弯起几分冷意?。
“江让,你还真是可爱,但现在可不是让你做选择的时候,在这里,我怎说,你就得怎么做。”
江让咬紧牙关,好半晌,还是忍气吞声地接过?了黑色的领带,按照男人的意?思慢慢坐上纯白的床铺,系住眼睛,仰躺了下去,
他太?紧张了,甚至有些?面对未知的害怕。
纪明玉不是周宜春,按照对方那样古怪的性?子,可说不准会?怎样对他。
一旁的纪明玉动了动指节,慢吞吞眯眼笑了。
江让还是这样的脾性?,你若是对他好,他便要蹬鼻子上脸。但你若是对他强硬、威胁,他便会?乖乖屈服、听话。
和中学的时候一模一样。
纪明玉一寸寸抚摸着自己的颌骨、颧骨、嘴唇、眼睛,慢慢得、无声得笑得癫狂。
这些?地方、这一整张脸,他都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