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宁总还会犯错啊,我还以为您乾纲独断,永远没错呢。”
时靖不冲动不暴躁,反而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甚至还能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成语,这种堪称“正常”的状态,其实才是最反常的,宁知摧也意识到了这点。
他这是在训狗。
宁知摧含着项圈,含糊不清地开口:
“小狗不应该不听话,用手把震动棒抽出来。”
“小狗不应该自作主张撅屁股,夹疼了哥哥的鸡巴。”
“小狗不应该……得意忘形地找哥哥的老婆炫耀……”
“错了。”
宁知摧说到第三句时,时靖打断了他。
“昨晚的两个错你认了,但今天的说错了。”时靖道,“你错在让别人看到自己刚挨过操以后的骚样,错在屁股肿成这样了还出来乱跑,晃着肥屁股招摇过市。”
刚才,时靖听喻幻质问他“打了宁总”的事,立刻猜到宁知摧做了什么,也几乎能想象喻幻看到的宁知摧会是怎样的欠操。
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头发凌乱,双眼含春,脸上除了明显的殴打痕迹其实还有掌印,尤其嘴巴两边能明显看到指痕,耳朵尖也被咬破了,耳垂说不定还能看到齿痕。
也就喻幻因为宿醉头晕眼花,又对宁知摧有三米厚的滤镜,才没察觉诡异。
根据喻幻的反应,时靖也知道他没有发现什么,但依然感到愤怒宁知摧竟然刚从他鸡巴上爬下来没多久,就能套着精英的皮去勾搭喻幻!而且喻幻还说他看到腰了,他看到了多少?
更别提,他再清楚不过宁知摧的屁股现在有多肿,清早他快离开的时候,那处就已经连吹口气都会让宁知摧含泪了。
肿痛是会随着时间愈演愈烈的,宁知摧竟然还能套进定制的西裤,甚至跑到公司来,真是坚强得令时靖咬牙切齿。
他另一只脚的脚后跟搁在宁知摧的屁股上,戳了戳,宁知摧立时便倒吸一口凉气,眼中蓄着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出来,在时靖裤子上渗出几个圆点。
“你怎么过来的,这样能开车?还是公交?地铁?你让多少人看到欠操的样子了?”
“一屁股骚味,也不怕路上让公狗闻到,把你当成母狗强奸灌种!”
“是代驾,唔……他开得好快,车总是抖,还一直急刹……”宁知摧听见时靖的话里明显带了怒气,心中反而定了,于是开始撒娇,“哥哥,我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没让别人看腰,你别让我吃别人用过的脏鸡巴……也不要什么老婆了,好不好……”
“还算乖。”时靖出人意料的仁慈,暂且结束了对宁知摧的惩罚,“好啊,如果没人比你骚,我就不要老婆,只操你。”
寻常人训狗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糖,而对宁知摧来说,巴掌才是那颗糖。
时靖已经大概摸清了宁知摧的秉性,刚刚在精神上惩罚了宁知摧,现在也该给宁知摧“一颗糖”了。
他抬起没被夹着的那只脚,脚跟隔着裤子对准宁知摧的臀缝,收脚撞了进去。
瞬间,宁知摧浑身抽搐,脑袋侧趴在时靖胯间,双目微翻,鼻翼抽缩,嘴巴大张着,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终于没法再含着项圈。
时靖裤管一热,他有些诧异,又有些兴奋地开口:“骚狗,你尿了老子一腿。”
宁知摧没法给他任何回应,身体仍在一抽一抽的。
时靖拾起快要从大腿滑落的项圈,解开搭扣,套在了宁知摧的脖子上。
这是另一个奖励,可惜宁知摧仍沉浸在上一个奖励的余韵中。
时靖起身,任由宁知摧瘫软在地,半个身子倒在腥臊的液体里。
过了一阵子,他用脚尖抬起宁知摧的下巴:“宁总,我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