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2)

他的双手始终在身后扩张着后穴,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尔会前扑或歪倒。时靖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躲开,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艰难直起身子的狼狈模样。

小房间的门没关牢,隔音也差,能听到黄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声嚷嚷,没过太久,竟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时靖的性器始终只是半硬着,宁知摧有些挫败,他自慰时,往往想着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让阴茎获得快感,因此没什么技巧,只想着将它裹满口水就好了。

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吧。”

宁知摧的穴口松软,他扩张得急,敏感点被他粗暴地掐拧着,只图尽快适应外物,此时内部空虚酥痒,已差不多到了状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靖背对他侧躺在床上。

时靖只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此时背部肌肉时不时鼓起,呼吸声沉重。宁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许久后,随着粗狂的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白墙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处封闭的窗沿。

宁知摧蜷着身子,在地上胡乱蹭着硬挺的性器,双手徒劳且机械地继续在后穴中动作,一手掰着穴,另一手伸着两根手指,指尖对准敏感点戳了进去。

他的红舌歪斜在嘴角,看着墙上的白浊,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全沿着舌头滴在肮脏的地上。

“哥哥……”

含糊的呻吟像一抹轻烟,消散在浓烈而冷寂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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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被封闭的窗户分割成了一线,光刃裹挟着星星点点的浮尘,投射在宁知摧脸上。

他右眼纤浓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湿润的朱唇以及一小半白皙如玉的肌肤都披上一层金光,嘴角的可怖青紫则躲在了阴影中。

时靖不知醒了多久,抑或根本没睡,在床上坐起,定定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宁知摧。

宁知摧睫毛微颤,如雏鸟振羽,深邃的黑眸不带一丝初醒的迷蒙,浓重的墨黑像是将金光尽数吸收进了眼底。

两人四目相对。

“你以为我在和你玩过家家吗?还是你真的一点也不怕死?”时靖打破了沉默。

“我本来想,能被哥哥杀死当然很好……”宁知摧跪在床底下,将头贴在床侧,看着时靖紧握的拳头。

“但现在不太想了。”宁知摧笑了下,“哥哥会难过的。”

时靖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而后把他的头推开,下了床绕过他直接往门外走,出门后也没忘锁门。

他经过酣睡的黄毛和地中海,冷嗤一声,走出了厂房。

再回来时,他裤脚沾了泥,上身像是洗过,粗壮的手臂闪着水光,身上带着一丝洗不去的血腥。

回到小房间,时靖见宁知摧果然还跪在原处,于是俯身拿起铁链,粗暴地扯着他又一次出了房间,动作幅度太大,铁链啷当,终于把黄毛他们吵醒了。

“嗯?十哥……?怎么,爽完了想起弟兄们了?”黄毛揉着眼屎。

“爽个屁,这婊子屁股都被操烂了,松得只能吃拳头。”

“啊?这不能吧……”地中海大失所望,他本来就又短小又早泄,这才喜欢走旱路,男人干涩紧致的穴对他来说正好。

黄毛却还有点执着:“嘴不是还能用吗?”

“来不及了,我刚跟三哥打了电话,他让我立刻把人解决了。”时靖吊儿郎当地踩着宁知摧的后脑勺,“本来雇主的意思就是假装绑架,其实把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