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嗯?”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明居的床上,当时旁边甚至躺着别人,虽然那会儿觉得刺激,事后时靖想起来总有些膈应。
“小三和小狗都暂时别当了,这回就只当我的老婆。”说罢,时靖一边细密地吻着宁知摧的脸,一边扶着阴茎挺进湿软的花穴。
或许是两套性器官实在太挤,新长出来的这个又小又紧,生稚得很,宁知摧习惯性地收缩后穴,在迷乱中误以为两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正在用那处交合。
“……哼嗯,老公?”
时靖看他难得显出毫不作伪的懵然,忍俊不禁,又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痒,喟叹道:“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宁知摧没有懵太久,当硕大微勾的冠状头在他花穴中顶出鲜红的血液后,刺痛让他意识到正在承受的是哪一处。
“你凶一点吧……”宁知摧攀着时靖宽厚结实的肩背,少见地在床上提要求,“我不……嗯啊……我不知道还能怎么爱你了……”
他那么爱面前的这个人,爱得让自己成了一个疯狂而坚定的殉道者,仿佛无坚不摧一般,什么都无法击垮他。
可在这个瞬间,在看到时靖对他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温情爱意时,他像一座被水流冲垮的堤坝,自内而外的崩溃坍塌了。
时靖并不听他的,下身进得迟缓,神情却张扬了一些,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锐气:“又说谎。不管我什么样,你不都爱我爱得要死?”
“嗯……”宁知摧被说服了,挂在时靖脖子上,用柔软的胸脯去贴他的胸肌,暧昧地摩擦着,“可是子宫好酸,想快点吃到老公的……呃啊……”
时靖没等他说完,埋下身叼住一颗肿大的奶头,含进口中咀嚼,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掐揉,让丰腴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的下体同时发狠,终于没进宁知摧腿间,将小巧的宫腔撑成了冠状头的形状。
宁知摧没法说骚话了,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浪叫,双手抱着时靖的后脑勺,指腹无意识地抽动。
这是他今晚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阴茎胀痛,却涩得射不出东西,无力地随着时靖抽插的动作拍打着小腹,寂寞的后穴随着花穴一同绞紧了,腿根春水淋漓。
时靖只觉所有蛮力都化在柔软的水中,每一下似乎都能进得更深。
宁知摧的花穴和子宫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虽然一开始小得很,却非常包容,被撑得服帖地包裹住他,引诱着他再操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