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从来都不是警方放弃了时靖,那就是时靖自己放弃了自己。
宁知摧不知道他具体经历了什么,因为未知而有了许多可怖的揣测。
他实在是个聪明的人,很快想到时靖与喻幻在一起的压抑与矛盾,想起时靖在明居那一夜无意识流下的泪,想起他一身的伤,想起他的暴烈和麻木……
时靖沉默片刻,轻声说:“你早就做到了。”
‘你让我变得完整。’
宁知摧的无名指触到一个温热的小东西,时靖将它从指尖推到了第二个指关节下。
另一个同样触感的、稍大一些的小东西被塞进他的手心。
它们一直被放在裤子口袋里,带着时靖的体温。
“你是我的了,小狗。”时靖说,“给我戴上,让我也成为你的。”
‘让我也永远爱你。’
*****
小狗找回了完整的主人,而后他们互相交托了完整的自己。
以天底下最荒诞亵渎的仪式、最痴狂放荡的妄行,完成最圆满的结合。
第17章 番外五·婚后的几颗糖 一些甜或黄的片段
时靖永远不会告诉宁知摧,自己卧底的四年都经历了什么。
不管宁知摧怎么撒娇怎么算计,也不能告诉他。
时靖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但架不住宁知摧太能乱想了。
在听过小狗的几个噩梦之后,时靖无奈:“也没有那么吓人。”
这以后,讲故事的人变成了两个。等过去的故事讲完,他们还有未来几十年的故事涉及淫秽色情永远不能出版的那种。
宁知摧给自己放了蜜月假,而时靖的婚假只有一周,所以两人并没有去太远的地方。
其中一站是B市,但并不是为了见李自圆,而是一起来到了宁知摧幼时生活的房子。
变态养父因为虐待儿童进了监狱,自建房的户主是他年迈的老爹,宁知摧回国后从老头手中买下了房子,但并没有回来过,只偶尔请人打扫。
这次回来,是要了结一个梦魇。
时靖的梦魇。
“哥哥。”宁知摧在时靖当年发现他的位置跪下,“你永远不会变成他。”
他贴着时靖的大腿,温顺而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他们在这里,将噩梦变成了春梦。
两人并没有在那座房里过夜,而是在村里找了个宾馆。
做了一次之后,宁知摧趴在时靖身上,突然喊了一声:“Daddy……”
“别乱叫,把我都叫老了。”时靖箍在他腰上的手瞬间缩紧。
“我每次梦到那座房子,都是梦到哥哥把我养大,然后我缠着哥哥要吃鸡巴……”宁知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下体蹭着时靖的,“哥哥不同意的时候,我一叫Daddy,哥哥就硬了。”
“就像现在这样。”
宁知摧用他那把属于成年男性的嗓子,低沉暧昧地反复叫着“Daddy”。时靖坐起身,把他转了个方向,让他的头对着自己重新勃发的阳具,掐着他的腰,掌掴起屁股。
宁知摧叫一声,时靖就打一下,叫到最后,每一声“Daddy”都带着颤音,像他的屁股一样湿乎乎的。
时靖永远不会变成那个变态养父,但是宁知摧希望他可以取代那个人。
李自圆知道时靖和宁知摧在一起了,嘴贱开了个玩笑,说宁知摧像是时靖的童养媳。
当时他们面对面坐在餐馆里,时靖和宁知摧坐一边,他一个人在对面。
时靖闻言踹了他一脚:“滚滚滚,就该把你的狗嘴堵上,成天狗叫。”
李自圆还没什么反应,宁知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