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穿内裤,穴眼收缩着把时靖的内裤含进去一角,他是想将龟头一起含进去的,然而时靖只是半硬着,并不配合他。
两人的唇齿分明激烈地交缠着,可是下体却只有宁知摧一头热。
即便如此,宁知摧还是仅仅靠着磨穴就射了。
时靖小腹感到一阵冰凉的黏腻,他吐出了宁知摧的舌头,手指刮蹭精液,塞进宁知摧嘴里。
“小狗想吃哥哥的。”宁知摧并不买账,但还是把时靖的手指舔干净了。
他又挪着身子,凑到时靖的腹肌上,舔干净了自己的精液,舌尖在腹肌上画着圈儿,想要延着人鱼线继续往下,被时靖阻止了。
“下午陪我去见个人。”时靖说,“其他的看你表现。”
*****
时靖带宁知摧去了心理诊所。
宁知摧抗拒心理医生,比时靖抗拒体检更甚。但他可以靠撒娇让时靖答应体检,却没法靠撒娇让时靖带他打道回府。
宁知摧只在诊室里待了半小时,他太不配合了,医生无奈地将他送了出来。
时靖皱眉,质疑地看向医生。
“老时,你先别急,我和你聊聊。”医生是时靖从前的警校同学,学的是心理学专业,和时靖并不算熟,是李自圆介绍的。
两人又进了诊室,医生开口:“你之前说,他可能有斯德哥尔摩?”
“我不确定他这情况是不是……”时靖思考着,“他小时候被虐待过,现在却有非常极端的受虐倾向。他应该不至于对那个老变态产生依赖,但他对疼痛和性的依赖太反常了。”
“但是。”医生斟酌着语句开口,“我给他看了一些施暴的画面,他并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
“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开口,给他看了性暴力和其他暴力画面,他也完全没有反应……甚至,我觉得他有点厌恶。
“而且,我怀疑他受过不合规的催眠,他的应激反应很强烈。”医生说完便沉默了。
时靖拧着眉,回忆宁知摧和他在一起时的反应,想起宁知摧对性暴力的痴迷,怎么也不像装的。
“我的建议是,你自己和他好好谈一次……你救了他,他对你很信任。”
“我不敢问。”时靖沉默须臾,缓缓开口,“我打过他、掐过他、踹过他,那个老变态做过的和想做的事,我都做了……”
“本来我没多想,我不在乎他为什么喜欢受虐,为什么……那么贱…… 我以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你情我愿的事。”
“但如果,他是因为那段经历才变成这样的……”时靖低下头,双手烦躁地抓着头发。
“所以你觉得他有病?”医生问。
“不,是我有病。”时靖说到这,却不再开口了。
时靖对心理医生的抗拒其实不亚于宁知摧,习惯使然,他不可能对别人剖析自己的想法,现在是为了宁知摧才说这么多,但触及他自己的问题,自我防御机制便起了作用。
他没法告诉医生,“我是天生的,但他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甚至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内心,他觉得如果宁知摧真的告诉他,自己是因为那个变态养父而产生了受虐的性癖,抑或是在被他救了以后,又被其他什么人调教成现在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心底里的那个怪物一定会就此出闸,对宁知摧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时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是李自圆。
“喂,老时!你一个人救的那个大总裁,情况咋样?”李自圆强调了“一个人救的”,显然对时靖先前的话颇有怨言。
他顿了顿,想也知道时靖不会告诉他具体情况,干脆接着说起来:“我刚突然想起来一些细节,上次我只记得